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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
秦淮河
秦淮八艳:翻看秦淮河泛黄的残破书籍,八艳的身世个个悲情
悲情身世

秦淮八艳,个个悲情。翻看秦淮河泛黄的残破书籍,不幸的身世、坎坷的命运、凄凉的结局,生命的脉络在灯红酒绿退去之后逐渐清晰。她们不是出生卑微就是家道败落,生活的压力和出众的容貌让他们在历史变幻的时刻走到了秦淮河畔。

顾横波(1619~1664年)原名顾媚,又名眉,字眉生,号横波,应天府上元县(今江苏省南京市)人,自幼家境贫困,被父亲卖入青楼,在青楼长大,十几岁便自己接手一家青楼经营。

陈圆圆(1623~1695年)原姓邢,名沅,字圆圆,又字畹芳,江苏武进(今江苏省常州市)人,出身货郎之家,父母早亡,育于姨夫家,遂随姨夫姓陈,幼年被重利轻义的姨夫卖入苏州梨园,后寓居过秦淮。

柳如是(1618年~1664年)本名杨爱,因读辛弃疾《贺新郎》中:“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自号如是,又称河东君,江苏苏州人又一说浙江嘉兴人,自幼家贫,幼年被掠走辗转贩卖,10岁被江南名妓徐佛收养,坠入章台,14岁嫁于花甲之年的周学士,同年周学士身亡,柳如是流落松江,重回青楼。

李香君(1624~1653年)原姓吴,江苏苏州人,其父为一武馆,系东林党成员,因被魏忠贤一伙阉党治罪家道败落,漂泊异乡,八岁时被秦淮名妓李贞丽收养,改名李香,号香君,绰号“香扇坠儿”。

董小宛(1624~1651年)名白,字小宛,号青莲,江苏苏州人,出生苏绣秀庄之家,13岁父亲患暴痢,撒手人寰,家道败落,家财又被骗,母亲患病不起,秀庄破产,债务缠身,为给母亲治病和还债,董小宛无奈之下来到秦淮河畔卖艺,改名小宛。

卞玉京(1623~1665年)又名卞赛,字云装,自号“玉京道人”,习称玉京,应天府上元县(今江苏省南京市)人,出身官僚之家,其父不幸早亡,家庭破败,卞携妹妹来到秦淮河畔出卖色艺。

寇白门(1624~卒年不详)名湄,字白门,江苏金陵(今江苏省南京市)人,其身世最悲,出身娼门,家里女人世代为娼,白门自幼便在妓馆长大。

马湘兰(1548~1604年)原名守贞,字玄儿,小字月娇,又称四娘,江苏金陵(今江苏省南京市)人,生卒年早于其他“八艳”,在世时其他“八艳”还未出生,是唯一一个没有经历鼎格之乱的,其身世也不像其他名妓或多或少都有所记载,身世底细很难考察,只流传说她是宦官人家的千金小姐,至于为何只身沦落风尘,则不得而知。

秦淮歌妓的艳丽滋养了秦淮河的绮丽,反过来也影响了秦淮歌妓的雅俗情趣。提起“秦淮八艳”首先想到的是她们美艳的容貌,更多的是她们的才艺、爱情和气节构成的秦淮文化。沦落风尘的青楼女子,为何如此色艺双馨?我想沦为依楼卖笑的歌妓源于她们的不幸身世,但与自己身世的反抗,追求爱情与自由成为她们的理想。坠入风尘如何才能不沦为操皮肉生意的窑姐,沦为男性的性发泄工具,能够最大可能地去追求理想,实现洗尽铅华后的新生,只有习得琴棋书画,读得满腹经纶,才能从妓馆走上青楼[1],获得在风尘中的微薄话语权,得以与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来往唱和。

独具个性的秦淮文化给了她们这样一片土壤。一河相隔两岸,一岸是文化昌盛之地的南方科举考场江南贡院,另一岸是青楼林立教坊名妓汇聚之所的旧院珠市。明末清初秦淮河畔文人与歌妓来往甚密,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据说很多考生一放下试卷就迫不及待地奔向对岸。明末清初正值王朝交替之际,国家动荡不安,人民生活疾苦,文人士子感叹生不逢时,不受朝廷重用,忧心国家将倾的文人士子来到秦淮河畔寻找精神慰藉。文人与歌妓和音唱歌、对酒赋诗,纵谈时势,共同镌刻了秦淮文化个性,使秦淮河罩上了一层旖旎色彩。这秦淮河水与青楼歌妓勾兑出的文化底蕴相当深厚,艳丽的犹如锦缎上落满了桃红浓的化不开。#秦淮八艳
9天前2024-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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