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的浪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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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等(4)
摄影,自我实现的方式
记者:您付出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财力来摄影,是什么让您如此热爱摄影?您能谈谈自己对摄影的理解吗?
罗红:摄影是我最早的梦想。我在初中时,第一次见到相机,就被它迷住了,觉得它是一个神奇的机器,可以把瞬间变成永恒,发誓要拥有一台自己的相机。从学校出来后,我的第一个职业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职业的摄影师。后来因为偶然的原因,创办了好利来,走上了另一条创业之路。但摄影这个梦想一直没有放下,在企业上了一定规模,上了轨道之后,我就重新拿起了相机,把一部分时间和精力放在了摄影上。
摄影是一门用光与影作画的艺术,一门把瞬间变成永恒的艺术,也是一门遗憾的艺术。对我来说,摄影是我找到自我,实现自我价值的一种方式。我的题材主要是自然风光和野生动物,在这十几年的摄影历程中,我感受到了来自大自然的两重震撼,一方面,震撼于她的稀有之美,另一方面,还震撼于她的屡遭破坏,由此我变成了一个坚定的环保主义者,并且希望通过摄影,通过完美地呈现自然与生命之美,来唤醒更多人热爱自然、保护环境的意识,我把这当成了我此生的第二个使命。
记者:同时作为一个企业家和摄影爱好者,您是怎么看待、处理两方面的关系的?
罗红:企业和摄影是我生命中的两条平行线。在三十岁以前,企业创业之初,我的主要精力和时间主要放在企业上;当企业年轻的管理团队成长并成熟起来以后,我就可以把时间和精力分一些放到摄影上。2006年,我辞去了公司总经理的职务,只保留总裁的职务,不再过问公司具体的管理事务,基本上就专心专意地搞摄影了。
客观地说,企业的成功,为我的摄影打下了物质基础。而摄影对我在企业管理和决策上,也带来了不少启发与助益,这两者,可以说是相辅相承、相得益彰的。
记者:您对风光和野生动物的题材情有独钟,风光之中又对西藏、新疆、肯尼亚等这样的原始风情更感兴趣。这样的偏好是出于您个人的性格还是其他原因?
罗红:我是在四川山区长大的,从小就浸淫在山水之美中,对西部风光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这使我几乎是本能地从自然风光开始我的摄影历程。2001年第一次去非洲,第一次和真正的野生动物近距离接触,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原来人与动物,也可以这么亲密,而非洲丰富的野生动物资源,壮丽的生命场景,也深深吸引了我,从此把镜头对准了野生动物。
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也喜欢纯粹、恬美的场景,这些,都是我的性格使然。
记者:有一种观点认为:风光摄影里需要人文,有风光而无人文很难给人心留下长久的印迹。您如何看待这种观点?
罗红:我相信,人类不仅会为自己感动,也会为自然及自然中的其它生命形态所感动。而也许正是因为人类对自己的过度关注,过度满足,才造成了人与自然的紧张关系,从而带来自我的生存危机。艺术是人类进行自我思考的方式之一,艺术品是这种思考的结果,但这并不意味着人要对着镜子,在镜子中看得到自己,才会思考,才会有结果。
记者:能分享一下您最近摄影经历中印象深刻的作品吗?您接下来的行程计划是怎样的?
罗红:最近的两次外出,印象都很深刻,一次是去年11月去了南极,拍摄帝企鹅;一次是今年初去了山西平陆县拍摄从西伯利来飞来越冬的天鹅。都是雪地里的鸟儿,都美得让人心醉。尤其是在南极那种对人类来说如此严酷的环境里,竟然还有这么完美的生命,这让我看到了一种生命的极致之美。接下来,我还是准备去非洲。非洲是一本永远读不完的书,我还会一次次地去。
罗红: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
1985年,到成都学习摄影。
1995年,开始深入西部各省,以特色区域为单位进行风光摄影创作。此后十年内,足迹踏遍中国西部各省。
2001年,第一次远赴非洲,拍摄非洲野生动物。
2004年,作品开始以公益事业的性质,分批在北京市地铁站内展出。
2006年,应联合国环境规划署邀请,在世界环境日期间,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举办名为“地球,我们的家园”个人摄影作品展。
2011-01-01发布拍摄于2018-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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