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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Mojito,在古巴,我们很容易忘记烦恼
哈瓦那

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Mojito,在古巴,我们很容易忘记烦恼




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Mojito,在古巴,我们很容易忘记烦恼


每每有人问我,古巴是个怎样的国家,哈瓦那是个什么样的城市时,我容易语塞。

它是多样的,复杂的,五颜六色的,伤痕累累的,阳光明媚的。

属于它的时间,固执地停了下来,停在了人们充满期望地本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万事万物都以飞速发展的那一年。

像是时钟的某个齿轮突然卡住了,时间还在不停地往前,但齿轮从此只能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再也过不去了。

于是在饭桌上闲聊时,我会打着哈哈说:“古巴很好呀,西班牙建筑很美,当地人很朴实,值得一去。”
但要是你真的想听我同你介绍下这里,就让我用几个关键词来开始我们的古巴之旅吧。



=紫色的双眸=


酒红色长发及腰的女歌手,包裹在紧身的鲜红色连衣裙中。

她扭动着腰肢,唱着激烈的歌曲。时不时还会拿出一把银色的长笛即兴演奏,和她身边那三位键盘吉他手们,让这狭小闭塞的简陋老空间,流动着年轻的灵魂。



整个酒吧就三桌。


最前的一桌,据说是从利马来的富家子弟,白衬衫的领口拉到了胸。

他身边坐着几个随时可以脱了高跟鞋就跳舞的哈瓦那女孩儿,他们在尽情地唱啊喝啊叫啊笑啊。


另一桌,是个非常美的金发妞,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紫色的眸子,她安静地坐在这喧闹的场所中,听着歌,吊带裙下的身体也会不经意地跟着音乐扭动。


第三桌就是我了,一中年男子坐我旁边,用极其简单的英语和我聊了几句,在外人看来,也像是朋友。



我的双眼时不时会扫到金发妞,也许因为我是一个人,她也是,便好奇她只身一人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确实美,看起来也就二十二三岁的她,散发着一种深沉。

“委内瑞拉姑娘。”旁边的男子对我说。

“你怎么知道?”

“她天天晚上都在这儿。”说着,眼中透出一种隐晦的笑。

全世界的男人都会这种笑,无论美洲欧洲或是亚洲,写着低俗的笑容。


正说着,零点的钟声响起,他的仙度瑞拉来了。

他们邀请我坐一起,我客气地摇摇头。

舞台上换成了穿白衬衫的男歌手,第一桌的秘鲁少爷喝多了去了厕所,舞厅里也陆续来了一些人,巴掌大的舞厅里面立刻人满为患,浑浊的烟气飘进每个人的头发和鼻嘴。

我在古柏唯一的好友Jorge推荐我来这里时说,这间名为Don Cangrejo的酒吧是哈瓦那唯一的夜生活。“你就把它当成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的酒吧,很小,很破,但充满活力!”Jorge说。

此时又多了两个单身的美女,都是各自坐着,年龄明显比金发妞大不少,但深沉的气质很像。

她们是同事?

我又多看了几眼金发妞,没想到她也正看向我。紫色的双眸直视时,更显出魅力,是一双能直视这世界悲伤的眸子。

我没有回避地对她举举杯,她没有酒,对我轻轻点下头。



Jorge来接我时,手表的指针即将到一点。

我自己没有表,是从金发妞镶嵌着水钻的表上看到的。

走出酒吧,从二楼下到一楼时,一声清脆的“Hey”敲了敲我的脑袋。我抬头,又迎上那双紫色的双眸。她再次直视着我的灵魂深处。

“你想带她走吗?”Jorge笑着问我,“都追出来了,她对你有意思。”

我想了片刻,对她微笑地摇摇头。

她不解地皱了皱眉,我再次摇摇头,那种复杂的心情,到现在写在笔下时也不解。

也许是她太美了,紫色的双眸有种可远观而不可近玩?也许是我把她想成了只身一人从委内瑞拉来古巴寻求帮助的灵魂,琵琶已叹息。

我不过是这里的游客,帮助得一时,却不如Don Cangrejo里任何一个能帮得长久。


同是天涯过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浅白色老爷车=


也许一提到哈瓦那,你就会想到老爷车,鲜艳的颜色,随手一拍都酷炫。

像是在《速度与激情》,或是周杰伦的《Mojito》,哪怕是在我的许多和古巴有关的视频中,滨海大道上跑着的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美国车,大红色的凯迪拉克、粉色的雪佛兰、浅蓝色的克莱斯勒,奶白色的福特……

曾经称为全球凯迪拉克之都的哈瓦那,代表了古巴全部的风情。



但其实,若你真的来到哈瓦那,会发现这些刷着靓丽的漆的老爷车,是专为游客准备,一小时的车费能达到30美金,比当地一个优质大夫的时薪都高。

而当你离开文化感的老城区,前往生活味十足的居民区,远离熙熙攘攘的游客,前往骑着高两米自行车穿梭的小巷,远离西班牙巴洛克建筑,前往花满涂鸦堆着垃圾的楼房,会发现马路上跑着的,大部分都是浅白色的苏联老爷车。

一点都不漂亮,一点都不吸引人,浅白色的车身往往生锈,轮胎常常沾满了泥土,地盘全是刮痕。只是一辆开得太久又舍不得换新的小破车。



当地没有出租车,Jorge带我出行,基本是叫“黑车”(私家车)。我们从酒吧出来时,司机已经等在外面了。当我们上车,司机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和Jorge聊起天。

没想到他话没说话,Jorge就生气了,大声质问他什么,没聊几句就拉着我下车了。

他们说的西班牙语,我全然不懂发生了什么。就见Jorge用电话叫了另一辆车,等车来的过程,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司机在Jorge去酒吧接我时,接到了老婆的电话。

老婆催他赶紧回家,他说他做完这一单生意就回去,但老婆不相信他,以为他在鬼混。他对Jorge说:“我老婆不相信我在工作,她说,赚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就是为了去鬼混!”

Jorge很生气,他认为司机在撒谎:“他就是不想跑,还想赚我的钱。”

“那你给了吗?”Jorge看了我一眼:“早给了,现在要她吐出来也不太可能。”

突然他对我挤眉,“你和刚才那金发美女开房我就不用来接你了,在古巴,开房比叫‘黑车’便宜。”

“开房干什么?不如直接去我酒店。”

我吐吐舌头。

“那可不行,你订房登记的是一个人,”Jorge点了一支烟,“所以那房间只能住你一个人,多一个都不行。”

“这么死板?”我怀疑,“那可是哈瓦那最高档的酒店!”

“再高档也没用,这是规矩。”Jorge深深吸了一口烟,就把烟屁股丢路上,用脚碾灭,

“除非你再多付一间房的钱,也要看他们是否批准。”


新叫的司机来了,Jorge和他谈好钱,路程包括送我去酒店和送他回家。

Jorge坐在副驾驶,一路上和司机在笑话着上一个司机。

望着车窗外昏暗的街灯,空无一人的街道,白天的燥热失了踪影,留下的是窒息的空气,和没有生气的建筑。

Jorge回过头,突然问我:“你猜猜,在古巴最贵的是什么车?”

“德国的?”我胡乱猜。

他摇头:“是比亚迪和奇瑞,中国国家生产的。”

“啊?!”我不能相信,“你在开玩笑吧!这满街的老爷车,哪一辆都是博物馆级别的,中国车怎么能比?”

“别看这些车满街跑,许多都只是在垂死挣扎,修修补补勉强上路。而中国的车,大多是新车。”

在古巴,新的东西就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哪怕当地人开的“新”车,

也是二手“老”家伙。


=蓝色易拉罐相机=


哈瓦那人知道老爷车受欢迎,在许多市场上也都会推出各种老爷车的纪念品。

这些纪念品大部分是手工做的,没有一个标准模子。

也许有许多来古巴打工的海地人,彩色泥土捏的海地巴士也混在了老爷车里。

好吧,它也不年轻了。



有许多女生会购买当地钱币做的手串,切格瓦拉头像的钱币卖得最好。


在古巴有两种货币,可兑换比索cuc和比索cup。

外国来的游客大部分使用的是cuc,可以直接与美金兑换,0.87左右的汇率。

当地人主要用cup,一个cuc换24cup。古巴有cuc的商店,也有cup的商店,也有两种货币都收的商店。比如一瓶水卖1cuc,你给24cup也可。

包括餐馆吃饭也是,有用cuc标价的餐馆,也有用cup标价的餐厅。


那为何当地人用cup较多呢?因为古巴有很多给老百姓的福利,比如粮本。

每个月有固定的口粮以及生活用品供应,当地居民去领的时候,只需要象征性的交一些cup,价格非常低,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但这个福利外国人不享受。领取这些福利的东西的地方叫bodeca,类似中国很早之前的供销社,每个街区都有。



我从纪念品中挑了一个用收集来的雪碧罐做成的玩具相机。

拨动一旁的铁丝,扣子做的黑脸黄毛娃娃头就跳出来,能吓你一跳。

卖货的是一位高挑骨干的黑皮肤美女,她用报纸帮我仔细包裹好。

我递给她一美元,她连忙摇手:“不要这么多。”“不多,剩下的不用找了。”

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接过钱,又拿了一张明信片给我,当作找零。

图案是条男性胳膊,上臂纹着切格瓦拉,古巴的象征人物,我便收下了

。“God bless you。”她笑得那么灿烂,鱼尾纹深深印在了眼角。



要不再买一个什么……我心想着,一瞥看到高处挂了一顶深蓝色的贝雷帽。

帽子上画着LV的图案。试戴了下,效果还不错,有种盗版的时装风。

问了下价格,大约5美金不到,还真是便宜的LV。

她又要找我钱,我摆摆手赶紧跑开了,就听她在后面说了句:Gracias!我笑着回头望着她说:De nada!



无论cuc还是cup我都没有兑换过。

一来是我没找到正规兑换货币的地方,二来是黑市交易据说容易拿到假钞。

但最主要的是,对我来说并不奢侈的1美元,对他们却是很难得。

在欧美国家,1美元能做什么呢?上厕所至少2美元,小费至少10美金,在机场安检处,经常看到装物篮中丢着1美金却没人要。

但在某些地方,获得1美金却要拼了力气。



柬埔寨的景区前,围着你说尽好话甚至下跪,就为了让你用1美金买点什么。

坦桑尼亚的马赛族孩子,1美金甚至是他一天的生活费。世界如此不公平,曾经跑满凯迪拉克时期的哈瓦那,是否曾料到今日的1美金,会是值得努力赚取的财富?



当我坐在LABDELM五分钱酒馆,一边喝Mojito,一边在写满了字的墙壁上,写上到此一游时,几个唱着Salsa歌曲的舞者在角落表演起来。

三男两女,都穿着黑色的紧身T和浅蓝色牛仔裤,拉大提琴的男生把头发梳成一个鬏别脑后,弹吉他和打鼓的两位已经秃了头,拿着手鼓唱歌的胖女生是金色卷发,边吹长笛边唱歌的瘦女生有条黑色马尾。有客人给一美元小费,他们就唱一首。欢笑声在涂了蓝色的两层小楼里,上下跳跃。

Jorge说他们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表演者,叫Sol Y Son,他们在各个酒吧演唱,不过五分钱是他们的主场,这边游客最多。



结账时,画着浓妆穿着喇叭裤的一排高跷表演者,在人群簇拥中经过酒吧。

他们站在两三米的高跷上,依然能跟着音乐灵活移动舞步。每到一处,都引起热烈的喧嚣。

小摊小贩停下手中的售卖,缝纫机女工们从窗子探出头,国有商店的顾客也停下了准备进店的脚步,

就连包着头巾穿白连衣裙的圣教祭祀,也从她的小摊贩上站起身,跟着大伙儿扭起了肥大的臀部。




在古巴,快乐是件很容易的事。唱着歌跳着舞,穿着花哨的衣服,吹着尖锐的口哨,每个人轻易地就能从重复而单调的生活中走出来。

感谢音乐,它让我们很容易忘记烦恼。


=橘色短袖=



离开哈瓦那那天,退房后从酒店出来,拖着行李箱往停车场走时,突然被人喊住。

我停下,回头,晃眼的阳光在我的眼前铺下一片灰白。

远远的望见,喊我的那人是酒店的行李员。穿白衬衫系黑领带,抵达那天就是他从停车场把我接到酒店的。

我笑着说:Hola!他也笑着回了我,然后说的话做的事,让我毕生难忘。

改变了人生中之后的许多旅途,让我每每回想,都会有些许心酸。



我在哈瓦那旅行时,入住在Hotel Santa Isabel。

这是一座美丽的三层小楼,高贵、典雅、精美。她曾经是圣东维尼亚伯爵的宫殿,位于哈瓦那旧城的中心。Jorge介绍说圣东维尼亚是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三世、殖民时期的一个伯爵。他在古巴呆了大概15年左右。

卡洛斯三世,18世纪。那时的哈瓦那刚刚开始繁荣,城市开始兴建华丽的西式建筑,就像我所在的Isabel酒店。她建于1519年的阿马斯广场,是古巴最古老的广场。

Isabel被这些古老的珊瑚和石灰石建造的18世纪建筑所包围,美洲第二古老的皇家城堡,曾经的总统府邸,受摩尔式风格影响的巴洛克邮局……

她紧挨着希腊罗马风格的古寺院,从房间窗口可将阿马斯广场尽收眼底。



1867年,她成为古巴第一家酒店。两层的暖黄色小楼,已是老城的高建筑。

而我就住在这座酒店仅有的三间套房之一,橘色刷满了酒店的墙面,铁艺的相框、墙灯和床,黑白相间的瓷砖地。彩绘玻璃的窗,将熙熙攘攘的世界隔离在外。能住进这家酒店真好。

虽然预定她的过程太多波折。

计划要来古巴之前的半个月,一直在预定酒店。如果是自由行,你会发现根本找寻不到当地任何酒店的信息,包括旅游和酒店预订网站或App,古巴的网络直接把外部世界隔绝。当你来到古巴,只要是年轻人扎堆聚集的地方,那里一定可以蹭网。你会发现上网虽不方便,但只要找到信号,任何网站都可以登陆。

反之,国外的任何地方,想通过网络与古巴联系,倒是非常难。


通过国家地理学会旅行家,寻找到Hotel Santa Isabel这家酒店。

仅一句话的介绍,便吸引着我在Google上找到了经营她的英国总公司邮件,立刻发邮件去预定。没想到邮件一来二去,花了半个多月时间。一封邮件发过去,几天收不到回复。不知道是英国人办事效率低,还是总部与古巴也很难联系上。直到我要前往古巴的前一天,才收到最终确认的邮件。

漆黑的柚木前台,保留着18世纪的壁钟,铁质的钥匙,全古巴最古老的电梯……这一切都提醒着我,她曾经的辉煌,和不可一世。

一层油一片室内的巨大花园,一簇簇的绿色和黄色,在白色大理石建筑的包围中,罗马式喷水池居于中央。楼顶的天台,可以把哈瓦那的古城全部装下。

一下子从俯视,到上帝视角。古老的城堡,蔚蓝的海,晴朗的天。穿着热裤风情万种的女人,和一排排擦得铮亮的老爷车。



每每当我在房间,透过彩绘玻璃向阿马斯广场望去时,不知为何,孔尚任《桃花扇》的语句总会反复出现我在嘴边。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过风流觉,把五十年兴亡看饱。”

我在Isabel的这一觉,何止五十年?

曾经的伯爵哪里去了?

曾经的辉煌又去了哪里?

或许都化作了历史的一粒沙一捧灰,该不该忘记的事,都只能选择忘记。



离开那天,我拉着行李箱,乘坐黄铜按钮的电梯来到大堂,将铁钥匙还到前台。

又有一批跟团游的客人,被带到大堂的照片墙前,领略这座酒店的风姿卓越。

系着黑白条纹领带的前台小哥期盼我再次光临,我给了行李员小费,转身离开。

本以为就此告别,却不想被行李员叫住。

行李员是个头发浓密、胸毛都要从衬衫领口爬出来的中年男士。

也许因为他是我在古巴认识的第一个人,所以每天进出酒店看到他,都会感到亲切,大声和他说:“Hola你好啊!”

他也回我:“Hola!”然后说:“你忘记拿东西啦!”

我仔细想了想:“没有啊。”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丢了件衣服?”我这才想到,是我的一件橘黄色的短袖。


在拜访全古巴雪茄制作大师何塞时弄脏了,便丢在了房间。“那件短袖我不要了,可以把它处理掉。”我笑着说。

本以为他会与我告别,去处理这事,没想到他接着说:“能否将这件衣服送给我,我的孩子和你差不多高,很久都没有新衣服了。”

他的一句话说的我瞠目结舌。“我那不是新衣服,已经脏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穿过,很好看,我儿子穿了也会好看。”“那你就拿走吧。”

我有些尴尬地说。“

那……”他犹豫了下,“你能否去房间拿给我?我不能自私动客人的东西。”

我再次回到酒店,穿过瓷砖铺地的大堂,搭乘古老的拉门式电梯,去到阳光通过彩绘玻璃洒进彩虹的房间。

此时的心情异常的忧伤。

从沙发上拿起橘黄色的短袖,它即将成为另一个孩子的“新”衣服。

在古巴,你不能随意扔掉任何东西,因为你很难找到新的或是替代品。



当我把衣服交给行李员那一刻,我的脑中翻过了许多的图画。

开老爷车带我周游老城的司机,随时用歌声当高音喇叭的招摇过市;

海明威故居前卖冰棒的小贩,不知从哪里收集了一捧花送给我,说:你真是个好看的人;

为潘基文理过发的美发师,帮我设计了一个哭笑不得的平头;特佩洛卡纳夜总会身着如孔雀般华丽的舞者,坐在舞台一侧抚摸着肿起的穿着高跟鞋的脚踝……

还有那双紫色的眼睛,玩具相机后的高挑美女,和眼前的行李员。“Muchas gracias,Muchas gracias!”

他接过衣服,一遍遍地道谢。

我第一次问他:“你叫什么?”他笑:“我叫快乐。”我这才知道,这是一个叫快乐的男人。



古巴之后,我前往印度、尼泊尔、埃及、阿根廷等许多地方的旅行中,会特意多带两三件可以抛弃的衣服,总有人有需要,总能给他们带去一丝笑容。


距离和古巴的相遇,过去3年了。

在2020年的夏天,疫情当下的夏日,周杰伦的新歌《Mojito》刷屏了朋友圈。帅气的Jay和同伴们穿着夏威夷花衬衫,在海滨大道上开着骚气的老爷车,唱着轻快的歌曲,又将我带去了那个容易快乐的国度。不知道那些我熟悉的面孔,现在过得好不好?


麻烦给我的爱人来一杯Mojito,当街灯亮起 Havana漫步,这是世上最美丽的双人舞。

2020-7-1于北京神居



神威

旅游视频品牌《神会玩》《带路吧!神威》创始人与出品人。

环球旅行家,畅销书作家,一带一路文化交流使者。

著有《出发吧!趁青春和梦想还在》《有一天,我遇见了世界》《享乐欧洲》等。









2020-07-04发布 阅读量4.9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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