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 追逐黄昏,追逐海洋,追逐自然,追逐野性
行程天数
7天
人均花费
7.0千
和谁出行
和朋友
其实大多数时候,生活都是没有实感的。
诗人帕斯捷尔纳克曾说过一句这样的话:“人不是活一辈子,不是活几年几天几月,而是活那么几个瞬间。”
我觉得,是对的。
01海也是一种信仰
飞机穿越海洋,我从斯里兰卡返回昆明,跨过了时区,也跨过了中秋应有的仪式感。
醒来的时候,没有无尽的海浪声,没有在头顶盘旋的乌鸦,竟然还有些不习惯。就,总觉得自己仿佛还活在上一个世界,没有跳脱出来。
我喜欢海,喜欢在海边成长起来的人。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海性,偶尔克制,偶尔又无所畏惧,偶尔让你捉摸不透,偶尔又简单明了。
斯里兰卡是一个有海性的国度,四面环海,公路沿着海一路往前延伸,民居就遍布在离海不到5米的地方。若海啸意外来临,一秒之内就会被夷为平地,但即使如此,大多数人仍然不愿搬离。
或许,海也能够和宗教一样,成为一种信仰。
这次住的酒店都在海边,依稀觉得那样的景色,只会存在于【荒野气象台】的推送中。泳池连着海,海连着天空,不同程度的蓝就这么汇聚在同一个平面,随着天色的变幻改变深浅融合度。
斯里兰卡的海不同于之前我看过的任何一个地方的海,海色不是天蓝,不是深蓝,而是蓝色与绿色相混杂的碧蓝。
住在这些酒店的时候,我甚至不愿意多睡哪怕一秒,日出,日落,无论哪个时分,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海边,等着。
日出时分的海,阳光,暖色,向上且充满希望;
但日落过后,四周黑尽,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海浪一波比一波大,靠我越来越近。
这让我想起《敦刻尔克》,海是一种吞噬,一种死亡。
02自然与野性里的电影感
在去斯里兰卡之前,我有幸认识了影评人内陆飞鱼,和他聊了聊电影和生活。
他说,真正热爱电影的人,喜欢做梦,喜欢独处。他们潜意识里活在另一个空间,另一个场域,不甘于此刻的平庸无聊。他们需要跳脱,需要马上扎到不同的时空、地域、人群,和里面的人一起呼吸,和现实抽离。
就像,去另一个世界,活着。
而于我,亲眼去看和感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种跳脱和抽离。
Jeep Safari,坐在敞篷吉普车里,开到河边的时候,野生象群突然出现。它们慵懒的过着马路,到水边取水,完成每天应有的日常。
那是一个有着30余头象的家族,无论走到哪里,大象都把小象牢牢的护在中间,不松懈一秒。爱与亲情,即使放在无垠的自然中,也从不会缺席。
就这样,野生象群一步一步朝着我们靠近,我们就坐在车里一小截一小截的倒车往后退,一切没有任何违和感,也仿佛没有人类与自然之分。
那一刻,我觉得我正身处纪录片的拍摄场景之中,电影感如此真实靠近。掏出手机想打一个视频电话,然而,没有一格信号。
我一路趴在车窗,海不停的退到我的身后,电影里的片段不断闪现。突然想起之前和朋友一起做过一个网站叫“movie traveller”,当时我们想了这样一句话,“如何把喜欢的电影长存心中,和他一起走进去。”
想要,活在电影里。
03斯里兰卡的另一个名字叫锡兰
斯里兰卡的旧称叫做锡兰,相比斯里兰卡,我其实更喜欢它原来的名字。
在荷兰古堡逛街的时候,遇到当地的一个小哥,他是海边一家餐厅的老板。从见到我的第一秒起,就追在我的身后,用蹩脚的中文倾尽所有的赞美之词。他说:“我喜欢你,我可不可以和你回中国。”
我没回答什么,只是一路走,一路笑,关心着我看中的那个木质小象到底多少卢比一个。
随后,他顺势跑到了我爸妈身边,毫不掩饰的问出“你们觉得我行不行”,“可不可以娶你的女儿”,“可不可以和你们回家”,“答不答应”此类的问题。
临走时他送了我一个面具。八分玩笑,半分真心。但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在用最热情直接的方式表达感情,毫不怯懦半分。
04世界之大,想和你一起
其实写这篇推文的最佳时刻,是在加勒的Heritance Ahungalla。我搬着电脑躺在泳池边,几米之外就是大海,乐队演奏的音乐用一种极尽浪漫的方式响彻。
我正打了两行字,朋友打来语音,我在电话这头描述着此情此景,她说,这不是所有人伸手就可以够到的生活。
我一直习惯用文字的方式去记录一些失去了就不会再重来的时刻,也会把写文章的灵感归功于闯入我生命中的一些重要的人。
此行,我听了太多鱼龙混杂的话语:“羡慕这样的生活”,“你继续活在云端”,“你自己enjoy就好”,“低调点行吗,别炫耀”,“借你的眼睛,替我多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
但,良辰美景,却觉得所有的感受分享,文字,图片,视频,都让电话两端的人显得如此疏离,冷淡。
我明了很多东西遥不可及,这世界上太多太多的事情都只不过是一句“有你更好,但没有你也可以。”
但在凯拉尼亚皇家大佛寺手捧圣水往莲花池里倒的时候,我心里还是默念了一句,希望终有一天,是和你一起去探寻这个世界的美好。
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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