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东南之四

占里侗寨自创人口平衡奇迹，家家代代生育一男一女

2021年5月12日，到了占里侗寨，这是一个已有700多年历史的侗族村寨，总面积不到16平方公里。村寨依山傍水，群山环抱。这个在地图上难以找寻的侗族小寨却以先进的生育观念，神奇而神秘的“换花草”、“榕树井”，以及建国以来“人口自然增长率几乎为零”闻名于世，被誉为“中国人口与生育文化第一村”。

这里与众不同的神秘之处，不是因为寨子的古朴，而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换花草”的传说。传说中，这种“换花草”能改变婴儿的性别，使每个家庭只生一男一女，从而使生态平衡。故千百年来，占里村一直保持着人口的零增长！偌大的中国，历史上人口压力从来较大，但却直到本世纪中期才由人口学家提出计划生育控制人口的思想和建议，而占里一个小小的边缘山区小寨，却千百年如一日地自觉遵循着计划生育的原则，这确是令人匪夷所思的。那种换花草，寨子里只有一个人会用，我估计这人是侗医，她的医术传女不传男。

由于这种文化，占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人——药师，药师都是女性，她们从小学习医术，但必须到了中年以上才能给人用药。药师是一门家族内部传习的技艺，其传习方式一般是母女相传，代代相袭。如果一个药师的女儿早殁，或因某种原因不能继承的，药师就会在自己的表姊妹中选择一人传授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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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占里的时候，就被其原始风貌强烈吸引住了。全是清一色的吊脚木楼，静静地躺卧在四面环山的山谷里，村寨依山傍水而建，村前有小桥流水，村后则有密林环抱，寨中鼓楼高耸，寨前禾架林立……这是非常典型的传统的侗族村寨聚落形态。

占里侗寨是侗族地区保留最好的村落，青瓦黄木，瓦檐轻盈七巧，吊脚楼依山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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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脚的小溪水哗哗流淌，一排晒谷架立在小溪旁。侗族有侗族禾糯，禾糯要专用小刀片隔断留梗一起捆成一把，再挂到这晒谷架上晒干。这样禾糯才糯香好吃。如果秋天来这里，家家户户晒秋，整个村子被金色的果实包围着，晒谷架上也是一片片金黄映照在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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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生态鸭在河里自由嬉戏。

所以这里是著名的糯禾之乡，其稻鱼鸭共生的稻作文化入选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

占里鼓楼，就像别处的鼓楼一样，瓦檐层层而起，不觉得它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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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里水井，水井在侗寨都为尊贵之地，给生活提供用水，供养整个侗寨，侗族人都会在水井旁建个凉亭，或者把水井修建成有侗族特殊的水井，石板上雕刻这侗族男女老少，耕作辛勤劳作，和丰收的喜悦。这个水井，左边是男井，右边是女井，即使说，想生男孩的就喝左边那口井的水，生女孩的就喝右边那口井的水。据说村子里的人如果生了一个男孩，就去喝女井的水，再加上服用换花草，准保第二胎生女孩，屡试不爽，反之亦然。

导游事先叫大家准备好空的矿泉水瓶，想生男孩的就去装男井的水，想生女孩的就去舀女井的水，我看见很多团友都去装男井的水了，导游也装一瓶男井水，可见她是有一个女孩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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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处处可见自创的计划生育标语，比如：七百占里是条船，多添人丁要翻船。

在占里，“女儿继承棉地，男孩继承水田”，父母还要给女孩一份“姑娘田”，谁家若不给女儿“姑娘田”，不仅会遭人取笑，还有被男方退婚的可能。在老人的财产继承上，山林、菜园男女对半分成，房基、家畜归男方，而金银首饰、布匹让女儿带到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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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里青年男女社交十分自由，一般在十八、九岁左右就可以结婚了，从古到今，占里人在正月初五和初六的日子举行订婚仪式，而婚礼则在农历十二月二十六日同时举行。新婚后三、五年内，新娘一直住在娘家，这叫“不落夫家”，只在农忙季节，或夫家有大事需要媳妇出面张罗时，媳妇才到夫家帮忙。这样日子一久，夫妻慢慢熟悉，年纪大些了，才慢慢住到丈夫家去，过起真正的夫妻生活来，这样的习俗使早婚不致早生早育。父母年老临终，女儿照顾母亲，男孩照顾父亲。无男孩养老的老人，则由男孩财产继承人赡养。如此一来，生男生女都是一样的了。貌似这里真正做到了男女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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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占里，超生是要被罚的！立在村口的村规明约，则更加具体化，处罚最重的“三个120”（各120斤猪肉、大米和米酒）的第一条就是：“一对夫妻生育超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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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观景台上俯瞰占里，灰褐色的屋顶，密密麻麻的吊脚楼错落有致。

占里，真是个神奇的侗寨。

行程中最后一个景点是岜扒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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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侗族村寨，因村后有块白色巨石，侗语称为“岜扒”而得名。

青山怀抱，绿树成荫，古木参天，幽雅，和谐，村中的侗家吊脚木楼鳞次栉比，青瓦铮亮，古香古色；鼓楼高高屹立于村中，与村尾的侗族花桥遥相呼应，已列入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村寨。看上去比占里侗寨要小，也更杂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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岜扒侗寨也有一个鼓楼。

我问导游这个侗寨有啥特点，她说有一座风雨桥，这风雨桥比广西程阳八寨的风雨桥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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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风雨桥上和导游合影一张。

不用20分钟就逛了一圈，网上说这里宛如人间仙境，但我没看出来，只感觉这里又在大兴土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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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在马路边等着我们，我第一个上来，对他说，这里没啥意思。

师傅说：本来这里小巧玲珑，外国人很喜欢这样的寨子，现在很多都拆掉了，建新楼了。

原来如此！所谓的人间仙境就要被水泥森林掩盖了，呜呼哀哉！

【结语】所谓十万大山锁贵州，上文提到的黔东南侗族、苗族村寨都在深山里，车子只能停在停车场，游客只能坐景区的电瓶车（观光车）进山，下车后还得步行，村寨里几乎都是上下坡的阶梯，或陡坡，一天下来走得很累。住的是民宿，条件也不太好。温馨提醒，腿脚不好的、异常洁癖的谨慎前往。但寨子里保留原生态，空气超好，尤其是岜沙苗寨。

广州疫情突如其来，形势越发严峻，爱旅游的广州人还是待在自己的家园，不给外省人民添堵吧！

广州战疫必胜！

（2224 202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