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流璧转, 顾盼遗光彩 - 意大利罗马之东鳞西爪
出发时间
5月
行程天数
1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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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道幽香闻十里,绝知芳誉亘千乡。”
罗马(Rome)非一日而成, 乃罗马人(Roman)孳孳矻矻, 铢积寸累, 垂两千余载, 铸就了强盛而又非凡的庞然帝国(Empire), 横亘欧(Europe)、亚(Asia)、非(Africa)三洲之间, 傲然睥睨, 不可一世; 又尽呈普天率土之内, 裕民足国, 俊采星驰。
台伯河(Fiume Tevere)之所以成为罗马城的母亲河(Mother River), 与"母狼哺育罗马缔造者"之传说密不可分。其适情率意, 径直分古城以西东(West & East), 前者系新区(New Area),后者为旧城(Old Town),同时, 台伯河蜿蜒秀丽, 丰姿绰约, 其"三步两桥"之胜景亦予之添彩增色。
源远流长的罗马又称"永恒之城", 饮誉古今, 蜚声遐迩, 宛若一方博物天地, 雾屯欧洲的文明精萃, 又不屑泥古守旧, 始终与时推移, 去芜存菁, 故而旧与新、古与今浑然自成, 亘古弥新, 一至于斯, 令后人感怀“当时明月在, 曾照彩云归”的时空穿越。
渐近五月(May)之末, 时值新夏(Early Summer)盈盈, “晴日帘栊燕子忙。”然初抵意大利(Italy)的罗马, 阴雨正潺潺, 又裹挟以斜风, 湛凉顿生。
咫尺之间的君士坦丁凯旋门(Arch of Contantine)和罗马角斗场(Colosseum)横空出世, 赫然在目, 其恢弘之气势, 氤氲了罗马的八街九陌; 其壮美之外形, 惊悦了罗马的远年近岁。
君士坦丁凯旋门端然方正,且傲然不群, 乃而今罗马仅存的三座之一, 营置于三一五年,以纪念君士坦丁(Gaius Flavius Valerius Constantinus, 275-337)战胜马克森提乌斯(Maxentius, 278-312), 统一了罗马帝国(Roman Empire, 公元前27-1453)西部的不世之功。
千祀已逝, 而风雨圮剥, 令凯旋门积渐破壁毁珪, 又杂布以岁月残痕之斑驳,然依旧无损于其渊弘与精粹, 于时光的荏苒中, 在天地的风霜里, 流溢着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的夷然自若, 与罗马角斗场衡宇相望, 且惺惺相惜, 共睹罗马的焕灿与蕃昌, 蹒跚与衰微,惭叹昔日荣耀不再, 湮圮于血雨腥风间, 浸微浸灭。
不知何故, 凯旋门上的饰品(Ornament)大多他处移植之物(Graft), 源自以往罗马诸皇在位时所建之筑品(Edifice), 而当时的罗马帝国绝非江郎才尽于艺术(Art)创作, 如此而为之, 或为交付如期, 不至于身陷囵圄;或为缅怀先皇(Deceased Emperors), 终了却未竟之志。
相较其芳邻君士坦丁凯旋门, 罗马斗兽场成形甚早, 寿龄高出凯旋门逾两百岁, 却无丝毫龙钟, 矍铄如故。斗兽场和凯旋门, 虽时隔两个多世纪, 其建置初衷几近如出一辙, 旨在取悦凯旋之将士, 颂扬帝国之伟大。
可贵的是, 近两千年前的斗兽场营建设计元素(Element), 无不雀跃于而今的大型体育场(Stadium), 且众目昭彰, 不忍置若罔闻。乍看其皮相(Appearance), 罗马斗兽场绕以三层环形拱廊(Arcade), 顶阁(Garret)位居最高之四层, 而拱廊中尤为经典的是石柱(Stone Column): 多立克柱式(Doric Order), 爱奥尼柱式(Ionic Order),以及科林斯柱式(Corinthian Order), 皆源自古希腊(Ancient Greece), 且卓然而立, 有目共睹。
罗马斗角场,形状椭圆,气势如虹, “巍峨不销铄”, 可以想象其当年的祲威盛容, 峥嵘轩峻。“杜郎俊赏, 算而今、重到须惊。”方今的斗角场业已于风霜雨雪中, 浸微浸消, 以至破瓦颓垣,再不复夙昔之盛景, 而曾经那些刀剑(Knife & Sword)的铿然与观众(Audience)的喧哗,早已前尘影事,随风消逝。
颇负盛名的真理之口(Bocca della Verità)置立于科斯美汀圣母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in Cosmedin)正门外长廊
(Corridor)尽处的墙上, 于罗马斗角场西侧逾半英里处, 邻近悠漾的台伯河。其原本门庭冷落,电影《罗马假日(Roman Holiday)》使之尽人皆知, 往来如织, 且喧宾夺主。
真理之口实乃一块古罗马时代(Ancient Roman Times)的井盖(Manhole Cover), 发现于一六三二年现教堂外的墙边, 上刻有海神波塞冬(Poseidon)之子特里同(Triton)头像, 其口为云石(Marble)构造,酷似人之口(Mouth), 犹有鼻眼(Nose & Eyes)在上, 奕奕欲生。
其大口恒开, 可置手(Hand)于内, 以测人之真伪忠奸。据说, 忠诚者, 手收放自如, 安然如故;谎说者, 手被叼口中在先, 终被咬断于后, 宛如最古老的测谎仪(Polygraph), 亦假亦真, 却令人趋之如骛。
世上最大的巴洛克式(Baroque)许愿池-特莱维喷泉(Fontana di Trevi), 居威尼斯广场(Piazza Venezia)与西班牙广场(Piazza di Spagna)之间, 在罗马斗角场北向不足一英里处。
喷泉背依波利宫(Palazzo Poli), 精筑以卅年, 完成于十八世纪中叶, 其主题乃海神尼普顿(Neptune)凯旋。恢弘的喷泉贵在磅礴之势, 又佐以清澈的泉水, 令喷泉中的人物塑像栩栩欲活。
罗马的六街三陌, 素来载以喷泉恒河沙数, 故亦荣衔“喷泉之都”的美誉, 而特莱维喷泉原本泯然于众,虽穷工极态, 亦非“红旗高举, 飞出深深杨柳渚。”而今, 其享负盛名, 冠绝当代, 不外乎附骥名彰, 亦成美于电影《罗马假日》。
至于许愿池美丽的许愿(Wish Making)传说, 亦是罗马人利欲熏心, 刻意篡变, 诱惑世人投币于泉中, 旨在轻松敛财, 且多多益善。不过, 传说如此引人入胜, 世人深信不已又有何妨?因为许愿深契人性的美好, 以及情感的隽永。
万神殿(Pantheon)与西班牙阶梯(Scalinata della Trinità dei Monti)各居许愿池西南(Southwest)和西北(Northwest)两侧, 几近等距(Equidistance)于许愿池。
“雨脚半收檐断线”, 如注变淅沥, 欲晴还雨。
西班牙广场栖身阜丘(Hill)之下, 阜丘之上端坐以天主圣三教堂(Trinità dei Monti), 而广场以登临教堂的西班牙阶梯而闻名遐迩。路径广场,世人不无有拾阶而坐之冲动。
阶梯百三十八阶, 均分之以三段, 各间以平台(Landing),视感颇具纵深。阶梯亦非广场之附庸(Vassa), 纯属媒介(Medium), 缀连广场,又赋之予立体(Three-dimensional)之感, 而顶端天主圣三教堂俯瞰广场之芸芸过往,悯人悲天,又凌云壮志。
广场衬以天主圣三教堂与西班牙阶梯, 立体纵深, 了然于目。广场不乏亮点, 最知名当世的莫过于巴洛克风格破船喷泉(Fontana della Barcaccia)。 由意大利雕塑家彼得罗·贝尔尼尼(Pietro Bernini,1562-1629)和吉安·洛伦索·贝尔尼尼(Gian Lorenzo Bernini, 1598- 1680)父子俩殚精竭虑, 历尽约卅年, 终杀青于一六二七年。
破船喷泉寓意为“天堂之舟”, 破漏扁舟(Boat)一叶来自天堂(Paradise), 实乃彼得罗·贝尔尼尼别出机杼, 化喷泉为半浮半沉的破舟, 泉水流入破舟在前, 自破舟四面溢出于后, 而整座喷泉几近等高与街面, 故予人以漏水之舟, 即没于广场中的神奇感觉。
破船喷泉原本荣列罗马五大喷泉之一, 向来不乏纷至沓来, 而电影《罗马假日》的推波助澜, 更让世人趋之若鹜,熙来攘往。
古罗马建筑中保存最为完好的, 首推万神殿(Pantheon)。这座神庙(Shrine)跨越两千余年的时空, 怀抱长眠于兹的众多往哲先贤, 诸如艺术家拉斐尔(Raffaello Sanzio da Urbino, 1483-1520)、绘画大师安尼巴莱·卡拉齐(Anni-bale Carracci, 1560—1609)、意大利国王埃曼努埃尔二世(Vittorio Emanuele II, 1820-1878)、翁贝尔托一世(Umberto I, 1844-1900), 以及其妻子玛格丽特王后(Queen Margherita, 1851–1926)
万神殿的营筑出自罗马帝国(Roman Empire)首任皇帝屋大维(Gaius Octavius Augustus,公元前63-公元14)女婿阿格里帕(Mareus Vipsanius Agrippa, 公元前63-公元前12),以供奉奥林匹亚山(Mt Olympus)上诸神,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 Buonarroti, 1475-1564)曾誉之为“天使之设计”, 由此足见万神殿的设计是何等的精妙, 建筑又是多么的璀璨!
质朴的罗通达广场(Piazza della Rotonda)乃万神殿之前庭(Antecourt), 上载以一座方尖碑(Obelisk)的喷水池,高挑而挺秀, 而碑之基座(Base)雕刻以古罗马神话(Roman Mythology)画面, 平添了庄严宏大的氛围. 以预热进入万神殿之情绪。
万神殿实为一个圆柱体(Cylinder), 硕大无朋, 且宽高(Width & Height)等距, 而半圆形(Semicircular)的穹顶(Dome)覆于其上, 且开以一个直径(Diam)8.90米的圆洞(Round Hole), 作为绝无仅有的采光点(Daylighting Point), 因为殿内无设以窗牖(Window)。日光(Daylight)倾泻而下,营造出圣神而又庄肃的气氛, 而太阳(Sun)方位的迁易, 令日光慢条斯理地游弋于墙壁(Wall), 形成殿内光照(Illumination)的迥然。因此, 站立于殿顶之下, 宛若置身于众神环视之中,在光影游移明灭下, 敬畏且忐忑,荣耀而谨慎。
因祝融(Fire)之故, 而今的万神殿乃哈德良(Publius Aelius Traianus Hadrianus, 76-138)时代的再造之物, 于重建中率由旧章, 依原物更亦趋亦步, 故还原逼真, 几近原汁原味。
自万神殿西北方, 步趾逾半英里, 一座精雅之桥(Bridge)-圣天使桥(Ponte Santa Angelo)赫然横跨于轻漾的台伯河之上, 直通圣天使堡(Castel Sant'Angelo)。
圣天使桥的设计亦是吉安·洛伦索·贝尔尼尼的巴洛克式装饰艺术的扛鼎之作。桥体嵌以五孔, 桥面砌以云石,桥上尤置以雕刻, 而雕刻之精细, 无不彰显这位命世之英天才般艺术想象力; 于途经津桥时, 焉能匆匆一瞥, 或视若无睹。
云散雨霁,“欲雨还晴又作阴。”
过圣天使桥, 直抵西岸的圣天使堡(Castel Sant'Angelo)。
圣天使堡,又号之以哈德良陵墓(Hadrian's Tomb),端坐于台伯河西畔,安于磐石近两千春秋,老而弥坚,易守难攻。其用作陵墓(Tomb)于先,充当堡垒(Castle)在后,时光冉冉,另易为牢狱(Jail),又变成教皇宫殿(Palace of the Popes)。迄今,城堡再化身博物馆(Museum)。
城堡声名显赫,缘于六世纪教皇格雷戈里一世(Gregory I, 590-604),在其顶部直竖起大天使(Archangel)雕像。雕像(Statue)仗剑而立,亮剑当年肆虐欧洲的黑死病(Black Death),寓意争天抗俗于汹猛的疫情(Pandemic)。
罗马山河如旧, 出于其敝帚自珍, 尊重先贤; 罗马守正出心, 源自其镞砺括羽, 进荣退辱。而今, 罗马典雅古朴,又不失时尚前卫,于时光清浅间,妖妖娆娆,奕代流芳。
2020.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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