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国有两个东西是被全世界广为推崇的：一个是所谓的老牌贵族和上流社会，另一个是集所有褒义词于一身的法国女人。

1.

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生动描述了一个暴发户New Money如何处心积虑和曲意迎合，希望通过广撒金钱和追求贵族姑娘进入上流社会，但仍被Old Money无情拒绝的故事。

这个New Money的渴望和Old Money的拒绝的背后，是人性的逻辑。放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应该也都是适用的。

东哥带小天去参加个王室活动，小天和比尔盖茨聚个餐，立刻广发通稿昭告天下，这种炫耀心态已经被打上了阶层标签。换在Old Money的视角来看待这些，其真实的心理活动，可能会让东哥和小天心酸的。

不过这也是阶层逆袭的必经之路。跻进去，留下来，维持三五代，时间就会熨平新旧之间的褶皱。然后你也可以云淡风轻地看New Money卖力表演了。



让全球新贵们趋之若鹜的，法国上流社会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终极标的。欧洲在没落，但法国上流社会的盖戳认证，仍然是全球顶级通行证。

法国仍然顶着“世界一线、潮流引领”的光环、在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上依然占据着高地。经济问题的泡沫最近被黄马甲戳破，但多年优质品牌让人相信余威犹在。

巴黎圣母院的一把火，应该不至于动摇巴黎和法国的根基和基本面；全世界人民百余年来对巴黎的情感积淀也会让它在顶端再盘踞数年。

法国并未经历过财富重组的巨变。不像我朝，轰轰烈烈的各种运动、几十年改革开放的各种野蛮生长，财富和阶层都是新的。法国几百年的财富和荣耀传承是稳定且有序的，我想其阶层也稳定且难以跨越。



我去过巴黎三回，身边有三个朋友在法国留过学，也曾和三个法国人在工作中有过合作。常驻法国的同事，曾说起过本地同事家中有城堡。但我相信，即使在法国常驻了几年，他们也和我一样，并不知道上流社会的门往哪儿开。

巴黎名媛舞会，是法国上流社会掀开给大众看的一个边角。名额的角逐、服装和珠宝的比拼、出场顺序的讲究，Old Money透露出来的更严苛的鄙视链，让普通人也认识到自己平庸的自在和好处。

我一直没有向上跨越的意愿。虽然借由求学和工作的平台，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幸看到了一些大家口中很有钱或是很有权势的人。但向上结交的经济和精神成本，让我很快就放弃了这方面的上进。

人生实苦，哪个阶层都不容易。向上攀附的过程是一个家族的开疆拓土，充满故事性，各种滋味也会更醇厚一些。是否值得，只能由当事人去定义。

一直到现在，我都还是觉得，强大的内心和真正的自信，才是幸福的来源。它并不是哪个阶层与生俱来的东西，也并不与财富直接关联，都需要靠自我去通关，这一点是公平的。

2.

作为一个女人，我一直都对法国女人很好奇。全世界把“优雅、美丽、时尚、独立、有思想、有品味、有情趣、会保养、会打扮”的所有美好词汇都给了法国女人，我很想知道法国女人的精髓到底是什么，一个女人应该怎么样去过好此生。

我朝在经济发展起来之后，几乎所有赚女人钱的地方，都把目标瞄准了法国女人。哪哪都能看到类似这样的海报：一个身穿拖地长礼服、头戴BlingBling皇冠、拧着S形身材的外国女人回头一笑：“选择XXX，像法国女人一样优雅”。

我其实脸盲，基本分不清西方面孔哪类是来自哪个国家。但感觉海报上面的美女应该是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居多。

急功近利的环境下，商家不走心。连海报的内容和版权都不确认，自然也说不清楚什么是法国女人的优雅，更做不到成体系地教会你。



总结我自己的感受，不管是否在巴黎见到，我看过的法国女人以及在法国留学过的女人，在身材管理和着装品味上，都远胜平均水平。

身材管理的背后是自律；着装品味的背后是对新趋势的吸收和对生活的热爱。外在形象是一切的凝结，人是应该貌相的，越年长越如是。

我观察过法国女人们在各种外在场合时的状态。看过她们围一圈抽烟，看过情侣们牵着狗遛弯，看过妈妈带着孩子逛展，看过她们在饭局上的表现。

我从未看到她们会夸张大笑、制造热闹或是主动迎合。她们有一种安静的坚定，自带中心感。



几个玩得好的同事里，有个姑娘是法国留学归来的，她也自带这种中心感，生活中像个女王，职场上也开挂。

一个男同学，把这归纳为“端着”。作为好朋友，他曾对我恨其不争地说过：“你和那谁各种都一样，你就是不端着。不管是做女人还是带团队，你不端着，大家就觉得你没料，就不看重你。人性本贱不知道嘛。”

我说这词不准确。她们的这种气场，让男人会不自觉地献殷勤，女人也不反感。我朝的白富美和傻白甜们“端着”的多了去了，几个能端成这样。

男同学说：“哎呀，算了，反正你也学不来，亲和力也是你的优势。”



在我成长的四线小县城、在我所谓知书达礼的大家庭里，是把懂礼数做为一个重要教育内容和评价标准的。

有客人来，要端茶倒水；吃饭时要主动斟酒添饭；人们聊天，要主动找话题，要迁就别人的情绪，要顾全大局，哪怕牺牲自己主动表演或是主动自黑，也要维系场面的热闹。核心思想是要照顾客人或是高位者的感受。至于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属性划分，男性对女性的尊重，不存在的。

在我这么多年看世界的经历里，我确实未曾见过，有哪个外国女人，需要在饭局上斟酒添饭说段子以表达热情和殷勤的。

我的行为轨迹主要是在欧洲和东南亚，这两个地方的女人行事方式完全相反。

欧洲女人是往内收的，会有一些疏离感；东南亚的女人是完全外放的。哪怕她才是应该被尊崇的客户，哪怕是初次见面，她也会坦诚和热情得让你受宠若惊。

我常常是在哪里就觉得哪种方式好。有时两种方式打架，我就会不自觉地延续从小耳濡目染的隐藏自我的方式。

人群中，我是不喜欢成为中心的。我花了很多时间，才能自在地面对夸奖，以及直白地表达自己的诉求和喜好。

高压力的工作环境和节奏下，为缓解焦虑，团队常常会开开玩笑说说段子。作为自带话题属性的剩女，我是被开玩笑的重灾区。有些玩笑和编排其实过分，为了大局和场面的过得去，我常常忍了。

我在自媒体上看到过对这类行为心理的分析，说得好听叫照顾型人格，不好听叫讨好型人格，说到底是不够自信。

3.

我在工作中，和一个法国女人，有过较深的合作。

在那个2011年启动的一号品牌工程，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是我司项目经理，她是合作方的项目经理。她叫Errica,长得非常漂亮，个子高挑，身材很好。她有良好的职业素养和专业能力，说话很温和，但是观点却很犀利。

在我们第一次Workshop上，领导布置任务：“一般来说，女人生娃要十个月，但是我司的做法是，给十个女人，一个月生个娃。"

Errica在会上并未完全听懂。在午餐回程的车上，她让我又解释了一遍，然后完全没有乙方意识地开怂：“事物有周期和自然规律，十个女人花一个月生出来的孩子，那不是个怪物吗。”

我们在合作中慢慢熟悉，每两周一次Workshop,平时通过邮件和Skype交流。她在一开始并不认同我司的一些管理文化，口头禅是Unfair,Why you accept? 我解释说，不是所有人都有良好的起点和资源，我们胸怀大志但一贫如洗，我们愿意奋斗。Errica说她理解我们的选择，但是Too hard on you.

Errica在工作上非常认真，每月国际和国内的长途飞行，再加上我们苛刻的交付时点，她说我们Too Hard,但她自己也是996的践行者。她说，如果奋斗是为了提供更完美的产品，对社会有价值，这样的奋斗精神法国人也是认同的。



Errica具备男性喜爱的所有优渥条件，但也是个剩女。在给她办理入园证件时，我看过她的护照，她比我还大五岁。

我有问过她对恋爱和婚姻的看法。她说谈恋爱要快，结婚要慢。真正进入恋爱关系，才知道是不是适合结婚。我告诉她我们中国的父母会催婚，她说，Why,关他们什么事。我说Long Story.她说，做好自己最重要，至于结不结婚，谁知道呢。

在我2014年外派泰国前，我在Skype上与她问候，她说仍然单身，Too much work, too busy.

我常常觉得，我们这一辈人，是赶上了一个好时代。相对于我们的父母那一辈，女性有了更多的教育和工作机会，可以跳出厨房和奶瓶，凭借自己的努力，去选择更丰富的人生。

这些年在外奔波，我是快乐的。经济和见识在增长，环境对我们也友好。没人问你的年龄，说教你该干什么事。大家叫我Beauty,告诉我要Enjoy Everyday，相互间距离和边界清晰，大家都是年轻和充满希望的模样。

但是，终究还是祖国好。

回国后，接收到明里暗里的关切，好像一瞬间，我就认识到自己老了。即便有了盔甲，这感觉也令人悲伤。

童年造就的人格治愈起来漫漫长路。我对自己有足够自信，但我仍会迁就和顺应大家。我知道大家有些玩笑只是为了气氛，有些关心是为我好，即使它并不令人愉悦。

回国的有些饭局上，对单身女性拉郎配，好像是一个助兴节目。一般我也会顺应说，好呀好呀认识一下，等下加个微信，然后就过了。但是如果继续再往下说，对我就是过了。在有次大家哈哈大笑时，我认真对那个编排的人说：“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样说我，我不会生气呢。” 场面变得尴尬，其它人赶紧圆场：“哎呀，开个玩笑嘛，我开得起，说我说我，随便说。”

过了好久，有话传到我的耳中。说大家去安慰那个被我抢白的人，暗戳戳地意思是，大龄剩女的性格多少都有点奇怪，问题不在于他，而在于我。

我感谢我走南闯北的阅历，让我不再对这样的评价生气，也不会想辩白。人不出去多看看多思考，总以为自己那套是最正义最正确的。格局和视野决定了上限。看世界的角度被设定了桎梏，哪有海阔天空呢。

4.

大众对法国女人的认知里，有一条是对两性关系的开放。有一个说法是法国女人常年都穿蕾丝内衣，随时准备约会。

Errica是这个认知的反面。

2012年初我第一次去巴塞罗那展，第一次看到全球Speaker们西装革履、口若悬河、争帅斗艳。西服是男性身材、颜值、体态的一个检验石，西服与身材合而为一，荷尔蒙喷薄欲出简直帅爆了。

我们社媒组满场拍帅哥们接客时的靓照配文案，私底下选出来一个最帅的Speaker.回国后还查了工号，几个人怂恿着要去搭讪。

我告诉Errica那是个法国人，有黑人血统，签名档是“Carpe Diem”. Errica 听我说完，认真地跟我说，他是个Play Boy, You are different type，让我不要去搭讪，如果他找我，也不要理他。

我疑惑她与大众认知的差异。Errica是几代在法国的法国人，因为在那个国际知名的设计公司工作，才移居去了美国，那更是一个Open的花花世界。我相信她的不Open也是法国女人的真实的一面。



后来，我还是与那个最帅的Speaker认识了。

相比于Errica的矜持，这位法国男人要主动和Open得多。

他很随意地讲起他有非常多的女朋友，以前有非常多的Sex。他说他以前的爱好就是健身和Make Love,但是Make Love的爱好不可持续，一段时间过后，就会觉得Bored.

他讲这些话就像聊天气一样自然，受气氛感染，我们听的人，连“哇”都没有。

我和他说起，我在2010年第一次去巴黎时，在香谢丽舍大道上看到脱衣舞演出的海报，上面写的是Above 14.

我问他在法国是真的14岁就可以看脱衣舞吗？他大笑，说实际上他看脱衣舞的年纪小于14岁，More than脱衣舞，你懂的。

第三年在巴塞罗那展我又碰到他，我问他是否有稳定的感情了，他说有。

我好奇什么样的女人会降住他，说如果不介意的话，想看看照片。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看到那个谈不上漂亮也一定比他年长的女人照片，忍不住问他，喜欢这个女人的什么。他指指脑袋：“Her mind, very sexy. She knows everything.“

展会间隙，我问了几个熟识的男同学：“你们会觉得，女人有思想，很性感吗？”

男同学们相互看看，再看向我：

。

。

。

神经病吧？！

。

。

。

还好，女人要找的只是一个男人。总会有一个。

5.

2010年，我在巴黎买过一套讲法国女人服装搭配的书。上下两册，插画风格，作者是一个在法国居住的台湾女孩。

书的核心观点是：法国女人买衣服不追求名牌，大部分是平价衣服，而且使用率高，他们的风格是舒适和慵懒，主要通过搭配来体现个性化。



我的样本太少，并不支持这个观点。

与Errica多在工作场合碰面，她的衣服色彩比较低调，但一看就是贵的。

从法国留学回来的朋友，买衣服是相当舍得。同去一场展会后的鸡尾酒会，我还在纠结两千块的衣服穿一次是否值得，她买的可是两万块的战袍。

买衣服的选择，是一种生活态度。我觉得，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女人应该对自己好一些。这个好，是说你付出的钱，买来的价值是自己能理解，和对自己有用的。

做品牌多年，我知道品牌溢价有多么夸张。不少人买个奢侈品，不懂品牌的定义，也不懂支撑品牌溢价的功能点，买东西是为了别人眼中自己的标签，我觉得可惜。不过，自己喜欢就好。

2015年我们去香港开展会，我在泰国的本地妹子三天换了三个LV的包包。同事打趣我：“你这当人家主管的，你看看人家。”

有天晚上下班后，我请她吃牛杂。我问她是否知道LV的品牌意义。她说：“I don’t know, I don’t care! I just like it.”

我觉得她Get到了所有大牌的共同的品牌精粹。买任何东西，都应是为了取悦自己。为自己花的钱，才是值得的。

6.

在时尚、艺术和文学领域，法国都有名垂青史、满誉全世界的女性。我们成为不了她们，但了解一下她们的故事，也能极大地开拓身为女性的边界。

时尚界毫无疑问是香奈儿小姐。



记得看过一句广告词，说“香奈儿是所有女人的梦想”。我不知道那些视香奈尔为梦想的女人，是否完整知道香奈儿的故事。

我认识一个香奈儿的铁粉，作为家里没矿的普通工薪，她买了十几个香奈儿的包包。正式一点的展会场合，也是香奈儿上阵。

她告诉我说，她喜欢香奈儿，是因为香奈儿很优雅穿上感觉很端庄。我也见过一些不好好工作一门心思扮靓的小姑娘挎着香奈尔，说因为它优雅大方。

我想，她们花那么多金钱和时间去买香奈尔，为什么不花两小时，看看香奈尔的生平，去了解一下香奈尔的品牌本质其实是勇敢、独立和反叛。

香奈儿是一个对全世界女人都有着标杆意义的女人。与其买她的衣服和包包，更应该学习的是她如何追求自己的爱情和事业。

作为一个被遗弃在修道院的孤女，香奈儿的起点和她的野心极度不匹配。不论经过何种的修饰，她在早期的逆袭，在道德上并不光彩。

第一次是她直接给在咖啡厅当歌手时认识的一个苍老富N代写信，说要顺路去探望亲戚但无处居住，“您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不会让我流落街头吧”，然后住进了庄园就再不赶不走了；

第二次是她直接找到了军官富二代的火车包厢，说“带我走吧，我已经爱上了您。”军官和她的现任情人是好朋友，顾念别人的看法和笑话，犹豫不决，也是香奈尔再三坚定地说“您是我真正发自内心爱上的第一个人，带我私奔吧”。

这位军官在康朋街给她开了帽子店，也就是现在的香奈儿总店，时尚帝国从此开启。

才华和机遇，很多时候机遇更重要。香奈儿其实一辈子靠男人，但她从未让男人去主宰自己的命运。

她极其有主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追求爱情和事业的道路上极其勇敢，快、狠、准，孤注一掷，从未在意外界的看法。

她留下过很多名言，值得女人们好好读一读，比如“ 不管是二十几岁，还是七十几岁，只要有爱的能力，就应该勇敢去爱”；“打扮，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为了取悦自己”， “好男人不会让你左右为难，他会支持你的事业“…等等。



法国文学史上的杜拉斯女士，也是一位猛士。

她的名言“如果我不是一个作家，那我会是一名妓女。“ 现在也没几个人敢说。

在作品上，她有“情人“和”广岛之恋“广为流传，对于性和欲望的描述极为大胆；

在生活上，杜女士情人无数。她在70岁时，还赢得了一个27岁的情人的爱，这个情人陪伴她走完了人生最后的十二年岁月。

对比一下，五十年后现如今的我朝，无论才华和职业，女人三十岁就被扣上大龄的帽子全民催嫁，社会对剩女各种隐形歧视、主流在倡导各种并不高级的好嫁风，法国女人的人生多么辽阔。

人迹稀少的路，也有美好风景。你不需要成为她们，但你知道世界广阔，你相信多样人生的存在，这人生也会不同。



在殿堂级的法国女人中，对我冲击最大的是蓬皮杜夫人的故事。

这位在法国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国王情妇，开创了华丽的洛可可风，发明了蕾丝内衣，以一己之力，保留和创建了法国当代艺术，也影响了法国在二战中的选择和进程。

但，相对于她的钢管丛生的当代艺术中心里的各项成就，最令我震撼的，是她走向国王情妇的历程。

简要归纳一下：她的妈妈和一个情人生下了她，在她9岁的时候，她就立志要当国王的情妇。家族为了这个目标倾尽全力。各种才艺培养不说，为了让她进入上流社会，她的生父安排她与自己的侄子结婚。家族为她打探到国王的行程和喜好，让她在国王的必经之路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吸引国王注意。为了成为国王的公开情妇，又安排她离婚。整个家族的托举，成就了她浩浩荡荡的时代。

这些成功人士的成长史都是经过筛选和美化的，留传后世的都是记录者觉得能为其本人添彩或者给后人借鉴的。

蓬皮杜夫人以及她的家族的作为，这样被当成一个榜样记录下来，毁掉了受传统和正统道德教育的我的三观，也说明了法国的包容度有多么强，世界有多么大。

2010年，我的四天巴黎行程，有1天就放在了蓬皮杜艺术中心。逛了半天，看了什么全都忘记了，只记住了她的彪悍家族和人生。剩下半天，我就在艺术中心后面的广场，点了店里最贵的5美元一杯的红酒，压压惊以及思考一下人生。



有顶级女神作为导向，我相信法国女人是有狂放不羁的。但这些普通人驾驭不了，没有法国的环境，尝试的成本太高，大家也最好望而却步。

相比于私生活，她们更耀眼的，是才华、是努力、是坚持。她们终其一生，对于精神的独立，对于事业的追求，对于美丽的执着，我觉得，这些才是法国女人的精髓。这个追求的过程，是最能体现女人价值的一条路。



法国女人，是一个环境的产物。电影教给大家的是，只是法国女人的日常：衣着慵懒地在塞纳河边喝个红酒，早起不刷牙在床上吃个牛角包，在展览馆泡个一天，多容易效仿。

但是大环境对女性的尊重和包容、对女人的头脑和阅历的欣赏、对女人能力和努力的认可、给予女人在事业、情感以及欲望上的平等权利，这才是滋养一个法式女人的根源。

这些，除了法国，哪里都没有。

单凭对女性的素养，法国也是一个伟大的国度。

历史的进程不可抵挡。

我想，我朝也终会走到那一天。

我们女性，先走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