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14日 星期四 晴

2007陕西旅游（游记十二，北线游）

革命圣地——延安

今天是本次出游的第五天，是到达陕西的第三天。今天继续北上，到“革命圣地”延安去学习一点“老区的革命精神”，看看那里的窑洞和了解一下那里的黄土风情和人文习俗等。

早晨五点半钟就被宾馆服务员叫起了，六点钟又到了昨晚吃晚餐的地点去吃早餐，每位十元，只有十四五人去进餐了。我们也没有去吃，一部分游客是因自己带有或是太早了点，没有进早食的习惯，就坐在车上等他们。

吃罢早饭后，旅游车迎着晨光奔驰在309国道线上，沿着昨天富县至壶口的线路原路返回，又经富县奔向延安，路程130公里。

延安古称延州，是陕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地处于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三山鼎峙，延河、汾川河二水交汇之处的位置，有“塞上咽喉”、“军事重镇”之称，被誉为“三秦锁钥，五路襟喉”。延安之名，始出于隋。1937年中共中央进驻延安，同年设延安市，为陕甘宁边区政府所在地。1949年改称延安县，1972年改为延安地区，1996年11月，国务院批准撤销延安地区，设立地级延安市。1982年延安市被国务院首批命名为全国首批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二十世纪上半叶，延安在中华民族历史上写下了辉煌的一页。民族英雄刘志丹、谢子长创立的陕北革命根据地，成为中央红军长途征战的落脚点。从1935年到1948年，延安是中国共产党中央的所在地，是中国人民解放斗争的总后方，党中央和毛主席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延安生活战斗了13年，留下了一大批宝贵的革命文物、革命纪念地和丰富的精神财富——“延安精神”。

这里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整风运动、大生产运动、中共七大等一系列影响和改变中国历史进程的重大事件。全市境内的革命文物达140多处，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延安市区内的凤凰山旧址、杨家岭旧址、枣园旧址、王家坪旧址、子长县瓦窑堡（原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旧址）等国家级保护文物。省级革命文物有：延安市区内的陕甘宁边区政府旧址、南泥湾旧址，吴旗县、志丹县、子长县、安塞县革命旧址、旧居、刘志丹陵园、谢子长陵园、洛川县冯家村“洛川政治局会议旧址”等。特别是毛泽东等老一辈革命家亲手培育的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实事求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延安精神，是中华民族精神宝库中的珍贵财富，已经成为全国人民团结一致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精神支柱。

1992年，1994年、1996年和2000年被国家民政部、中央军委总政治部命名为全国双拥”模范城，其优秀的文化积淀之丰厚，有“中国革命博物馆城”之美誉，是中国革命的革命圣地。

延安黄土风情文化艺术底蕴深厚、丰富多彩，已成为旅游的新亮点。主要有民间社火、灯会、闹秧歌、转九曲、信天游等。规模较大的社团活动有安塞腰鼓、洛川瞥鼓、宜川胸鼓，还有陕北农民画、布堆画、毛绣、刺秀、窑洞窗花、民间剪纸艺术等。

汽车在继续行驶着，儿时在语文课本封面上延安宝塔和延河大桥的那幅画一直出现在我的我眼前。“滚滚延河水，巍巍宝塔山”， 幼儿时会就说这句话了，在小学的语文课文中也出现过，在“文化大革命”的歌曲里那就更多了。那时只知道是革命的圣地，是十分神圣的，是无数的热血革命青年和爱国人士向往的地方，去干什么？只知道去热闹革命。后来随着慢慢的长大成人，才懂得了那里面的函意。也很早就想到那里去看看,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终于快见了我心中向往的延安。

宝塔山，古称丰林山，宋时改名为嘉岭山。现在人们又称宝塔山。宝塔山位于延安城东南方，海拔1135.5米，是周围群山之冠。高耸于我们面前的这座古塔，始建于公元766～779年。距今已有1200多年了。这座古塔在宋代曾经重修，金、明两代又予以修茸。现存塔高44米，塔基周长36.8米，为八角九级楼阁式砖塔。宝塔底层壁有南北两个拱门，北门内有阶梯，可沿梯登临到塔顶。

1937年党中央进驻延安后方，这座古塔也焕发了青春，成为圣地的象征，延安的标志。于是便有了“延安宝塔”之称，古老的“嘉岭山”之名也被“宝塔山”所代替。1956年8月6日延安宝塔被公布为陕西省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97年又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车刚走市，一个巨型大标语引人注目，“延安精神永放光忙”，在快到宝塔山时我全身的毛孔很快地得到了一次升华。我现在是两眼一直注视着每一个山头，希望能早点看到那个曾经让不知多少人激动、向往的宝塔，脖子都抻长的快要不能恢复的了。车刚转过一个弯道时，远远看见一座古塔忽然出现在前方的一座山顶上，向架驶员证实后知道了那就是盼望已久的“宝塔山”！这一看，在我的想像和记忆中觉得好象瘦小了得多似的，怎么也巍不起来了。

旅游车进入市区后，顺着延河而行，眼前延河的环境与我想象中的延安有很大的差别，宝塔山与延河大桥还能使我想起语文书封面的那幅画，但那滚滚的延河水似乎已经再也滚不起来了，水也少了很多,有的地段已经干枯了（导游补充：这都是人为的，是乱砍乱伐的结果），只有那些从延河俩傍排泄管道里流出的黑黑的废水还在继续维持着那滚滚的延河水。延河两岸已经有很多的高楼大厦了,延安已经变成为“现代化”都市了。

在历史的记载和我的想象中，延河是黄土高原上的一条玉带，清波涟涟，润泽两岸。她从高原的深处流淌而下，给延安带来了一股清流，一派灵秀。延安时代，领袖们在河畔散步，思考和规划着新的中国未来；战士们在河中游泳和洗澡，洗却一身征尘和疲劳；也有情侣们在河边漫步，革命使天南地北来到延安的青年男女结成伴侣……。汽车穿城而行，我再也无法找到想象中的圣地了，我们也只有到王家坪、杨家岭、枣园等过去中共中央和毛泽东住过的地方去,在那里可能找到历史的痕迹，只有到毛主席住过的窑洞里去体验体验陕北民居生活了。

延安市区的形成是顺着延河而建，受地理环境和大自然的影响，延河的两岸是街道和林立高大的建筑物，而高楼大厦的后面就是黄土形成的高山坡，山坡上只有满山焦黄而旧了的窑洞和那辽辽无几颗小树，光秃秃烂糟糟，只有宝塔山稍稍绿化的要好一点，满街的黄泥土和灰尘，公交车驶过后在车的后面拉着长长黄粉尖跟着汽车跑，卫生状况不堪入目，车流混乱，就象我们家乡那里的国道线穿城过的乡镇街道一样，真是大杀风景。

王家坪革命旧址位于宝塔区西北约4公里处，隔延河与城相望。旧址处于两座大山之下，依山傍水、环境十分优美。1937年1月至1947年3月，这里是中共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和八路军总司令部（后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部）的所在地。也是毛泽东、朱德、彭德怀、叶剑英、王稼祥等领导同志和中央军委及八路军总部所属机关负责同志住过的地方。中央军委、八路军总部在这里领导解放区军民坚持了八年抗战，取得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后又粉碎了国民党反动派对解放区的“全面进攻”，并为战胜其“重点进攻”作了充分的准备。

王家坪革命旧址分为南北两院，南院为政治部，北院为司令部。当年中央军委常在这里举行各种会议、文艺演出和其他活动。1937年10月，中央军委决定成立总政治部，任命任弼时为主任，次年10月，王稼祥接任政治部主任。1941年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团由毛泽东、朱德、彭德怀、周恩来、王稼祥组成，军委实际工作由主席团办理。1943年3月，刘少奇任军委副主席，10月，中共中央又任命彭德怀、王稼祥为军委副主席。1945年8月，由毛泽东等11人组成新的中央军事委员会，军委主席是毛泽东，副主席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彭德怀，刘少奇兼任军委总政治部主任，彭德怀兼任军委总参谋长。军委秘书长和中央办公厅主任由杨尚昆担任。在此期间，毛泽东在这里发表了《以自卫战争粉碎蒋介石的进攻》、《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等重要文章。

我们首先来到王家坪，一进王家坪大门便到南院，首先看到的是军委礼堂。这是一座土木石结构的平瓦房，整个礼堂可容纳二百多人开会。绕过军委礼堂向东是毛泽东同志会客室旧址。北院分为前后两院，前院有军委会议室，墙壁上挂有当年拍摄的很多照片。朱德同志经常在此召开重要会议，毛泽东、朱德、王稼祥、彭德怀、叶剑英当年也住在这里。因为红色革命，更多的人记住了王家坪。在这里，毛泽东、朱德、彭德怀、王稼祥等老一辈革命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在这里，他们制定了正确的军事路线，取得了抗日战争中一次又一次伟大胜利。就是在这里，他们创办了著名的抗日军政大学，为全党、全军培养和输送了无数的指挥人才和骨干力量；如今的王家坪，虽已寂静，却仍能触摸到当年那一颗勃勃跳动的革命心脏。

在王家坪的北院里，有一支由当地农当组成的锣锅秧歌队伍（听说是由当地很有名的表演人士组成的），与游客进行互动演出，我们也加入到了秧歌队里去了，与当地的秧歌锣鼓表演队进行了联欢，并与阿宝的师傅合影留念（但要献点爱心）。

杨家岭是中共中央领导们在1938年11月至1947年3月期间的住处。当年这里还曾进行过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整风运动，是中共中央七大会址，延安文艺座谈会会址，会址后面的小山坡，散落一排窑洞，是毛泽东、朱德、刘少奇等领导当年的住所。1945年4月23日至6月11日，党的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在这里隆重召开。如今中央大礼堂主席台穹型拱门上仍悬挂着“中国共产党第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会标。大家纷纷在这里合影，感受当时党代表的光荣。

记得在我后辈朗读过的语文课本书里，就曾听见过有那么朗朗的一段：……杨家岭的早晨，太阳刚刚从山坳坳里冒出来，毛主席推开门，走出了窑洞……从孩提懵懂的、无可名状的幻想里，走到美丽的杨家岭，也许不是小学语文课本里那样一个豪放的信天游和美丽的朝霞同时飘荡着的清晨，也没有感受到杨家岭早晨的美景，即使是午后的杨家岭，似乎更有一种浓浓的亲切感，一种纯朴而又深情的似曾相识的氛围。在每一座伟人旧居和会议旧址的房屋，每一座房屋的每一扇窗、每一片瓦上，都漫洒着午后柔和的阳光，这一切已然演化为一种糅融了亲情般的深稠情愫，浸透全身。

枣园，地处延安城西北7.5公里处，是中国革命的旧址，1940年中央机关在此兴房屋、窑洞。1943年，毛泽东、张闻天、刘少奇等先后迁居枣园，这里成为中共中央书记处所在地。在枣园的灯光下，毛主席写下了《论联合政府》、《关于重庆谈判》、《为人民服务》等许多指导中国革命的重要文章。特别是《为人民服务》这篇纪念张思德同意的名著，在文革时我己把她背诵的滚瓜烂熟，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枣园是一个园林式的革命纪念地。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延园”意思为延安山城的园林，那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一种情趣体现。春、夏、秋、冬景色秀丽，环境优美，交通方便，枣园已成为全国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基地之一。毛泽东旧居在枣园东北半山坡，与张闻天、朱德旧居左右为邻，是一排五孔石窑洞。1945年8月，毛泽东由这里赴重庆和国民堂进行和平谈判。枣园还有周恩来旧居、刘少奇旧居、任弼时旧居、彭德怀旧居，书记处小礼堂旧址及社会部、作战研究室和机要室旧址等。中共中央书记处于1947年3月撤离延安枣园。如今的延园树木成荫，花草齐整，林间的小路换了大青石板，粉白的墙壁又粉刷了一遍。时光的步履走过了一遍又一遍，绕成了一圈又一圈，成为那些最粗壮的树木的年轮。悠游自在地漫步在枣园，一个宁寂而又秀丽的枣园，今天的我们，体悟了很多，很多。

枣园门口的那条半边街（另半是山沟）上有很多卖“药”的商店和一些跟着游客要钱要物的“穷人”。在那些摊点里买不到当地新鲜的土特产，都是经过加工后变成了能治病的“药”了。那些“穷人”跟着你不放，强迫、硬逼着你听他用小竹笛为你献歌，听他们唱他们最拿手的傻北民歌，还一首接一首。虽是原生态的唱法，你能感觉到的其唱功能使你毛孔增大，血流加快，全身血液直冲头顶，迫使头皮发麻！没办法，最后还是做了一回小善事，放了5块钱的血给他们才把你放过。

从枣园出来在去延河大桥看宝塔山照像的路上，导游说：“延安的物产并不丰富，土特产品也就是枣、杏、核桃等。其中尤以狗头枣为佳，河滩枣次之，现在我先带大家去一家‘爱心超市’”。他还向大伙儿说：“爱心超市的东西虽然贵一些，但产品正宗，质量有保证，因为超市的赢利部分是用来资助延安地区失学儿童的，你们多买一点就多为失学儿童多一点奉献、多一份爱心”。

汽车刚一停下，导游己迫不及待地串进了超市，不一会儿的功夫，他拿出一袋拆开的土特产站在门口叫卖了起来，目的是要求游客下来购买，买的越多越好，就能多为他们“多奉献一点爱心”。

经他这么一叫嚷，车上的一部份游伴已坐不住了，纷纷一了车进了超市。导游一直在那里大声叫嚎着，并把那拆开包装象水果糖一样的土特产似为诱饵，一人一个地分发给大家，要大伙先品偿后快速购买，原因是过了这座山就没有这家店了！我也经不住他的嚎嚷和似糖果的诱惑，也下了车进了超市，准备看一看再说。

谁知大家已经在大包小包选购着，有的游伴还在讨价还价，我已被大家“爱心”感动了，也跟着弄了一大堆狗头枣和特制的精米，也跟着他（她）们开始了讨价还价，最后一付账300余元。

这里要提醒一下：为什么大家在收银台付款时导游要在那里对收银员说明他是18团的……，她也是18团的……等等（我们乘坐的汽车牌编号后两位数是18）。后经打探得知，这是为了最后能统计出18团在该店共奉出了多少爱心，以便事后怎么样，等等……。

回到车上游伴们笑话我终于还是有被忽悠的时候、还是没有坚守住你那所谓 “理性销费”这一阵地。我则一脸灿烂地笑道：“当年老区人民为支持全国的革命事业，从不含糊。今天，我们这些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过着幸福生活的理应主动站出来帮助老区人民，回报老区人民，这小小的300元是我心甘情愿地留在这家超市，留在革命老区的，即使是无偿捐出去也是很值得的，哪有什么被忽悠的事？”明知这样说会有些“阿Q”的嫌疑，但经过我这一鼓动，大家的思想通了，情绪好了，说笑之间，车上的气氛更加和谐起来，就连接下来的旅途也变得格外地愉悦。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一则小故事：船泊江中，不见微风，桅杆上帆隐约在动。一人说：“是帆在动”。另一人说：“不，是船在动。”一旁静坐的老僧却摇摇头说：“是施主的心在动。”是啊！虽然生活中可能到处都充满诱惑，布满陷阱，我们每次上当受骗后，也都会懊悔不已，埋怨自己被谁又忽悠了一次，但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我们自己忽悠了自己。试想：有那一次不是我们自己掏出钱来给的别人？这不是自己在忽悠自已吗？

来到了位于延河岸边的延安新闻纪念馆，离那儿几十米有著名的延河大桥，是看延河大桥和延安宝塔的最佳地点，可以说是这里也是延安的市中心了。站在新闻纪念馆外的河堤上往河里一看，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延河吗？以前在图片、纪录片、电影电视里看到的宽阔的河滩被人工填高，构筑了陡直的混凝土防洪堤，河水已成涓涓溪水在细细的流着，水面上漂浮着黑色的油污，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臭气。两岸河堤上的泄水口哗哗地流淌着人造的污水。若你运气好走到小支流处，还能看到从山沟里流出的黄坭糊状的泥水，死水一样，一凼一凼地停在延河里。那延河大桥经过多年的装饰、打拌后，看起来还没有语文书上的雄伟，就像在各地随处可见的普通大桥一样，没有一点特别，唯有一点就是土洋结合（古老的桥，现代的化妆），花枝招展式等，只是由于车流的增加，使它有拥挤和不堪重负的感觉，曾经流淌了千万年的延河，曾经见证了中国革命史上辉煌一页的延河，今天我满怀着美好的想象来看你的，可我是如此的失望和痛心，延河已不再是碧水流淌，干涸的河床在阳光下裸露着龟裂的痛苦，城市的污水在河床的中央泛着泡沐……我不忍心将镜头对着你啊——我心中美丽的延河。

我要责问延安市的领导，延河失去了风采，这是你们的过错。也许有许多理由：气候变化，干旱，城市化带来的污染等等……等等……，但我认为，管理延安，责任重大，革命的圣地一定要有它的圣洁，你们不能让污水流进延河，你们不能让延河干涸。我到过北方的一些城市，也是干旱，但他们在河上筑起梯级橡胶坝，让河中有水，他们治理污水，让河水保持清流。

……我听到了延河的呼唤：还我清流，还我碧波。我希望我心中的延河风采依然。

已经中午时分了，旅游车在市区的一家餐馆外停下，导游说就在这里吃午饭了！大家把肚皮填饱后，就一直回西安，回到西安的时间大约在下午六点钟左右。

在这家餐馆里，大家一至认为享用了可能到陕西以来最难吃的一顿饭菜，菜的味道是除四大莱系之外的另类菜系了吧，因为这里的厨子不懂什么叫色、香、味，做出的菜肴就浓盐味和无味两种。

再见了延安，一个污水滚滚横流在延河里的延安，一个用高楼来遮羞的延安，一个很不想再来二次的延安。

总的映象：延安市区的生态和环境太脆弱！老百姓太穷！延安的环境和卫生管理者差劲！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