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旅游:两登东岳泰山散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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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泰山位于泰安市区域,又名岱山、岱宗,是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国家5A级旅游景区,有着“五岳之首”“五岳之长”“天下第一山”之称。代表景点有阴阳界、桃花峪、傲徕峰、玉皇顶。
山东泰山风光(资料图片)
记者曾于上个世纪的70年代与90年代分别有过两次登泰山之旅的难忘时经历,幸亏有记日记的习惯,于是,从当时难得拍的几张图片和文字记载,找回了两登泰山的美好时光,如今才得以回味一下。
泰山摩崖石刻(摄影:冯赣勇)
泰山被古人视为“直通帝座”的天堂,成为百姓崇拜,帝王告祭的神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自秦始皇开始到清代,先后有13代帝王引次亲登泰山封禅或祭祀,另外有24代帝王遣官祭祀72次。故此登泰山也一直是记者的心愿。
首次登泰山是于1975年4月11日至4月19日。当时在山东京剧团《奇袭白虎团》剧组工作的姚建新同学出差来京期满,该回济南了,于是趁工作不忙,倒了几天休,同朋友盖勇东一起,我们相约刚好趁这个机会一起到山东济南、泰山玩儿一趟。
4月11日下午,我们乘39次开往青岛的列车前往济南。车行一夜第二天一早,列车正点驶进济南火车站。曾于1973年在北京中央乐团学习时相识的山东京剧团《奇袭白虎团》剧组的朋友张平,早已等候在车站来迎接我们。
济南解放碑留影(摄影:姚建新)
张平自从1974年底学习结束回了济南的山东京剧团后,我们一直未见面,朋友相逢自然十分高兴。我们一起乘车前往历山路36号的山东京剧团。回到团里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们来到济南趵突泉与黑虎泉观光游览。
趵突泉留影(摄影:盖勇东)
当我们在趵突泉门口喝茶的时候,过了一辆大轿车,车上还冲我们哄叫,抬头一看,原来是奇剧组的演职员们刚从南郊宾馆排戏回来,看见我们几个人在小茶摊儿前喝茶感到可笑,朝我们逗趣。其实我们是在品尝趵突泉的泉水。
当时印象十分深刻的是感觉济南这个泉城的称谓确实名不虚传,大街上到处都是呼图呼图的喷泉眼。4月12日一早,我们从济南乘车前往泰山,中午到达泰安县城,坐上公交车到泰山脚下先参观了岱庙。
泰山岱庙留影(摄影:张平)
位于泰安市泰山南麓岱庙是历代帝王举行封禅大典和祭拜泰山神的地方,俗称“东岳庙”,始建于汉代。岱庙是道教主流全真派圣地,是汉族祭祀天地日月山川、祖先社稷的建筑,体现了汉族作为农业民族文化的特点。
在岱庙瞻仰了一番后开始从泰山东路爬山。据说,古老的传统线路集中了泰山各种人文、自然景观的精华登山道,适合初登者和体力好者。因为历朝皇帝也从这条道登山,又称泰山御道。
这条登山路是历史悠久的登顶路,千百年来为登山主道。沿途树阴夹道,石阶盘旋,峰峦竞秀,泉溪争流,自然景观雄奇秀美。沿途古迹众多,共计有古寺庙8处,碑碣192块,摩崖刻石366处,传统文化韵味浓郁。
但是,这条线山高路陡,攀登较为吃力,经6666级台阶可直达岱顶。仗着当时年轻体力好,我们大约全程用了4小时左右才抵达山顶。途中经过了一天门、迴马岭、中天门、迎客松、十八盘、南天门、玉皇顶等众多景点。
特别是中天门至泰山之巅的最后一段路程,是泰山整个景区中精华中的精华,其磅礴宏伟的气势、雄奇美丽的景色、年代久远的遗迹,给人们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心灵震撼,令人终身难忘。
迴马岭留影(摄影:姚建新)
记得迴马岭位于壶天阁西北侧,是一座跨盘道而建的双柱单门式石坊。坊始建时代无考,1937年重修。迴马岭之名,初见于唐大历十四年(779年)《双束碑》中。坊后盘路陡绝,梯云御风,行使险要。“迴马岭”三字,意即骑马上山,至此岭路陡绝,马不能再上,只好回马,足见这里重峦叠嶂,峰回路转,陡峭难行之状。
经过迴马岭上盘路东侧时,我在“峰回路转”的摩崖石刻前还留了影。而这幅石刻后来查资料得知系历邑刁文元书。语出欧阳修《醉翁亭记》,题刻处盘道向西忽又折而向东,回环曲折,路随峰转,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故此而题。
峰回路转留影(摄影:姚建新)
首登泰山还在位于泰山东路盘道的五大夫松西侧的山腰上的著名景点迎客松处留了一张影。泰山迎客松树冠下一长枝形同披伞,形态仿佛翘望迎接八方来泰山旅游的游客,故名泰山迎客松,也称泰山望人松。
迎客松留影(摄影:盖勇东)
迎客松是相传在500年之前五大夫松以上山坡上的一棵袅袅亭亭的松树,这就是泰山迎客松,泰山迎客松一枝长长的树干斜向下伸展着,好似殷殷热情的泰山在企盼着海内外宾朋的到来,许多年轻的情侣,更是将她作为忠贞不渝的爱情象征,在树下留影留念,因为她传说着一个凝聚亿万炎黄子孙赤子之心的爱情故事。
南天门留影(摄影:盖勇东)
当天下午六点左右,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了十八盘后,登上南天门,终于到达了泰山玉皇顶,当时山上的积雪还没化,一团团的浮云在视野中飘来飘去,有如蓬莱仙境一般。感觉泰山的景色真的很壮丽。
我们在山顶上的招待所住了一夜,4月13日凌晨五点半天还未明的时候,招待所的电话铃声就不停地响起来了。原来这是呼叫游客们赶紧起床去看雄伟壮观的泰山日出。大家有的披着被子。有的穿着大衣,配着雨衣,形象百出,争先恐后地朝泰山极顶爬去。
泰山极顶处及顶峰有座庙。人们被冻得哆里哆嗦地站在庙宇房檐儿底下向远处眺望。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顿时精神来了,远处山峰重叠在山峰的远处,地平线上一个大红球砰的一下冒出一个红边儿来,越来越升起来,大家欢笑跳跃着,忘记了寒冷。爬上泰山的人,为的就是看一看这个新鲜。
看完日出回到招待所,休息了片刻,我们就开始下山了。到了中天门,我们开始从西路下山,又到了黑龙潭去玩儿了玩儿,到冯玉祥的墓地看了一眼,下午三点多钟到了泰安车站,在车站食堂吃了顿水饺的功夫招来不少药贩子。
在爬山中,我们结识了三位山东朋友。他们先下的山,在火车站等我们,并热情地拉我们到照相馆留了一张合影留作纪念,可惜这张图片由于时间久远未找到。他们送我们上了火车,晚上八点钟我们回到了山东京剧团。团里的同事们全去排练了。宿舍里没有人。
忽听楼道里有人呼唤我的名字,我赶忙答应了一声,那个叫我的声音问我在几楼?我赶快回答在四楼。一会儿随着楼梯噔噔噔响起,上来的人原来是山东京剧团《红云岗》剧组的演员张立朋。他们演出刚回来,听说我来了,特意跑来看我。彼此见面儿真是挺高兴,于是开心地聊了起来。一下聊到晚上11点多钟,张立朋怕我爬泰山太累,叫我赶紧休息,明天再来看我。与此同时,还叫我们如有空儿去看看他们的演出。我送他下楼回来后倒头便睡。
4月14日一早儿醒来,脚一沾地脚后跟儿就疼得厉害,但是为了送盖勇东回京,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赶上早班儿车总算没有误火车点,送完小盖回来我接着睡,朦胧中听见屋外琴声唱戏声响了起来,睁眼一看都快11点了,原来每天剧团练功排练又开始了。午饭后山东淄博文工团的朋友林放突然来了,我感觉太突然了。林放得知我还有几天假,提出一定要我到淄博去玩玩儿,顺便看看他们的演出。由于第二天,他们将给新西兰外宾演出舞剧《沂蒙颂》,故决定当晚就同他回淄博,既然来一趟山东不容易,所以再去几个地方见见世面也不错。
与淄博文工团朋友们留影
我们当晚乘火车到达淄博,从车站到团里很近,也就是五分钟的路程,到了剧团又看见了该团的蔡培等几个朋友。没想到彼此能在淄博见面真是高兴极了。由于已经很晚大家都抓紧时间休息了。转天到了4月15日,近中午时分,排练结束后的林放叫上几位淄博文工团认识我的哥儿们请我吃午饭。
与淄博文工团的朋友留影
特别难忘的是因为饭馆儿的主食没有好米饭,他们特地把从青岛带来的好大米焖一锅饭,我们端着饭锅上饭馆,一路上行人好奇地看着我们,我们在饭馆点了不少菜,为了招待我,又到处奔波买啤酒。可惜当时淄博根本买不着啤酒,于是买了一瓶味美思回来,这回可坑了我这个一点儿酒都不沾的人,但是盛情难却,只喝了一点儿,大家在旁边看我实在喝不下也不强求了,只是一个劲儿叫我吃菜。
与淄博文工团的朋友留影
午饭回来后我头晕目眩,到团里宿舍就呼呼睡着了,是音乐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因当晚演出乐队正在排练间奏曲。我终于晕晕乎乎地起来了,独自到空无一人的排练厅找了个座位,观看前台演员练芭蕾。后台的管弦乐声也阵阵传到前台。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出来上大街转了转。当时,淄博那几个可怜的街道和有数几个商店,转眼转了个遍,回到团里林放他们也刚排练完,正准备等我一起去吃晚饭,哥几个真是太没的说了。看他们演出排练都很忙,我决定当晚回济南,尽管他们一再挽留,但是看我去意已决只好同意了。临别时他们送了我一套瓷器作为纪念,翌日一早送我上了回济南的火车。
与山东京剧团朋友留影
4月16日夜里,我又回到了山东京剧团奇剧组,宿舍里空无一人。他们排戏还没回来,我睡了一觉。中午12点半。楼道里又开始乱七八糟的嘈杂声响起来,原来他们排练回来了,张平、汤铭、黄佳德、张立朋等哥儿几个来到宿舍又说又笑,问我这趟去淄博玩儿的如何?我指着桌儿上的瓷器诉说着到淄博的情况,他们也为淄博几个朋友的热情仗义感到非常高兴,并且夸奖几个精致的瓷瓶着实不错,大家看我累了先后走了,叫我好好休息,明天晚上看他们的排练。谁知第二天排练因故暂停一天,正好哥儿几个决定,晚上热闹一下。当晚,剧团张平、黄佳德、汤铭、张立朋、姚建新等朋友凑了一大桌儿,我把从北京带来的烟和啤酒、白酒全拿了出来,大家做了很多菜,巧的是当晚《红云岗》剧组正好吃虾,于是张立朋拿来不少虾和花生,大家狂欢到夜里一点多钟,直到楼下传来用墩布向上捅的抗议声才散。4月18日晚上,在济南南郊宾馆看了山东京剧团《奇袭白虎团》剧组排演的新剧《凌河春》的彩排。4月19日一早,我登上了北上的火车回返,顺利于当天晚上平安到家。至此首登山东泰山的前后济南、泰山、淄博九日行圆满结束。
二次登泰山留影
第二次登泰山是于1992年11月25日,当时,由我带队一行参加第四届上海电视节后的返京途中来到泰山。我们开着一辆红叶牌的面包车,大约下午一点左右抵达泰山脚下。记得当时只花了八元的进山车费和每人平均11元的门票后,就一直驱车顺盘山公路来到中天门下。
二登泰山顶(摄影:姜峥嵘)
由于准备在山顶过夜看日出,故在山下以每件两元的单价,租了几件军大衣,我与同事姜峥嵘搭乘缆车带着衣物等物品先行上山外,其余八人全部从中天门登山拾级而上。这里的缆车票也从17年前的8元调到了16:50元。
二登泰山南天门留影
缆车只用了七分钟就从中天门驶到了南天门。由于驮着六七件大衣,只得先找了个住处把衣服放下,然后我们两个人顺着山上的天街,直奔玉皇顶而去。主要是首先看好路,为第二天观日出选择一个好的地点。
泰山石刻留影(摄影:张京)
玉皇顶是五岳之首泰山的主峰之巅,因峰顶有玉皇殿而得名,主祀玉皇上帝。玉皇顶旧称太平顶,又名天柱峰,始建年代久远无考,明成化年间重修。神龛上匾额题“柴望遗风”,说明远古帝王曾于此燔柴祭天,望祀山川诸神。
泰山山顶留影(摄影:王国华)
行走在一路上,到处都是拉客住宿的。俗话说着急吃不了热豆腐,欲速则不达,我们过早的找了个住处,但是大约一小时左右后大家登山后发现,这个住的地方很不理想,于是只得以十元钱的代价退掉了已经订好的房间。
泰山天街留影(摄影:尤勇)
由于还有时间,大家分头在山上寻觅适合看日出的住所,最后终于在泰山顶的气象局招待所下榻。在这里既可以在房间内观赏日出,还可以在出门不远就是观景平台上登高远眺。泰山山顶上的傍晚就开始冷得出奇,我不时地打着哈气,捂着手,哆了哆嗦地在泰山顶招所招待所写下了当天的日记。
1992年11月26日凌晨六点,我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惊醒,原来人们都陆续起床准备看日出了。同来的女孩子们当天早上起得格外早,一个个穿着军大衣,在屋外的平台上向着泰山东面的地平线远眺。
泰山合影(摄影:顾笑萍)
泰山上可真是够冷的,虽然没有温度计能够测量,但估计最少也得零下五六度左右,人们在凛冽的寒风中坚韧不屈,顽强耐心地等待着,尽管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浑身上下不停地在不规则的运动,从而能获得一点点身体上的热量。
女孩子们不仅起得早,而且还很有毅力。始终在静静地期待。反而我倒是相形见绌,两次被冻的忍受不住回屋小憩。大约07:06左右,只见东方地平线上远远的一道狭长的亮带。
泰山观日出(摄影:朱梅)
与此同时,红红的太阳,突然羞涩地露出一点红边儿,整个泰山上观日出的人们一片欢呼,太阳终于被我们盼出来了,那情景好不壮观,地面儿是昏暗的,天的尽头被逐渐染红,大家欢腾地期待这一时刻尽早到来。
岱庙留影(摄影:尤勇)
当天,尽管我们一个个被冻得面红耳赤,但依然十分兴奋,怎么能不高兴呢?都说在泰山有半个月的时间可能看不到日出,而我们却有幸远道而来,即饱览了日出这一壮观的景色。当然我也继17年后的第二次登泰山因不虚此行而收获满满。九点钟左右,我们乘缆车下山后,大家岱庙前留了个影后就直奔济南。为此,二次登东岳泰山也再次留在了我的美好记忆中。(图文:冯赣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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