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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8回：奥林达多美的地方，甘蔗时代小里斯本

利刃刺穿骷髅。

巴西一大块，智利一条线。

巴西被“钉在”了全球产业链的低端。

尚未完全实现现代化，就开始“去工业化”。

失去了工业这个经济增长“发动机”，巴西经济增长明显失速。

南美真是一块乐土，自然资源好，还是唯一一块没有遭受一战、二战浩劫的人居大陆。

在20世纪80年代的第三波民之主化之后，拉美的腐败水平不降反升，这与之前的预期截然相反。

拉美地区向来被称为“最不平等的大陆”，高度不平等的状况由来已久，从殖民地时期一直延续至今。

截止2019年，拉美地区仍有约二亿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七千多万人口生活在极端的贫困之中。拉美不平等和贫困导致了广泛的晸治庇护主乂，加重腐败。巴西地大物博，但人均收入和群众幸福感却不如智利，我们可以说巴西把一手好牌打烂了。

巴西的“威尼斯”累西腓是巴西东北部最大城市，也是全国第四大城市，有四百多万人，位于南美洲的东北角，大西洋沿岸。累西腓是伯南布哥州首府，也是美洲第一个奴隶贸易港口，

2022年11月，累西腓市政通过法案，成为巴西首个将中国春节设立为官方节日的城市（2022年是广东省和圣保罗州结为友好省州关系15周年，也是广州市与累西腓市结成国际友好城市的15周年）。

1822年，巴西从葡萄牙独立，独立刚21年，巴西就已经在广州建立了领事馆。

悲观的声音永远都在，总有人说这个世界充满了危机，总有坏新闻占据头条。但全球化就是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我对未来依然充满了信心。我国的快速发展，对巴西也意味着巨大的机会

中国已连续13年稳居巴西最大贸易伙伴和最大出口市场，双边贸易连续四年突破一千多亿美元，对华贸易顺差已占巴西外贸顺差的一半以上。

累西腓的新城区很像深圳滨海新区，到处是高楼大厦，倒也没有什么特色，当地的医疗护理行业非常发达，一些老年人喜欢跑到累西腓治病或养生，城市里女性就业机会非常多。

我们今天很早就赶到了累西腓的老城区，站在海边，可以眺望远处的新城，沿海修建了密集的高楼，很像国内的厦门或宁波等城市。

从防波堤远观，可以看到保护老城区的堤坝，一处沙滩旁边停泊着一些渔船，依然可以看到捕鱼的人，在几艘旧渔船旁边可以看到大量的滨海别墅，有钱人与穷人的差距还是很大的。

旧城区到处是涂鸦，一处黄色古宅被改造为超市，在一排汽车旁边还可以看到马车，一辆写着“1981 CDE”的马可波罗公交车驶过，我们沿着殖民特色的街道行走，游客较少，马路上多是通勤的本地人。

奥林达修建在一处山坡上，走进古镇，恍惚回到了葡萄牙，它处于巴西的最东端，一座非常美的热带滨海城市。十六世纪时，葡萄牙人开始建设，发展蔗糖工业；十七世纪遭荷兰殖民者洗劫，十八世纪重建。

碧蓝的海水吻着洁净的沙滩，高耸的椰枣指向明亮的蓝天；广场和花园围绕小教堂，宁静和谐，巴洛克和当地传统融合的房屋，美观大方。

列入世界遗产的老城区(奥林达镇历史中心 Historic Centre of the Town of Olinda)有着无穷的独特魅力。

一些巴西城市的历史，往往不像它今天看上去那么浪漫。巴西东部海岸风景如画的小镇奥林达，连名字都是殖民者随口而出的无心之语。

1535年，葡萄牙人登陆，发现这里腹地肥沃，海湾安全，是一片理想的定居地。首领德瓦安蒂·戈埃里奥·佩雷拉兴奋地爬上山顶，欢呼：“Oh，Linda！（多美的地方）”于是，他脚下这片土地从此就被称为“奥林达”(Olinda)。

显然单纯的美景并不是令殖民者动心的唯一理由。奥林达气候宜人，是甘蔗种植的绝佳场所。在成为葡萄牙伯南布哥特别自治区政府的所在地后，葡人从非洲买入大量黑奴，在奥林达开辟种植园和糖厂，并将产品销往欧洲。

低廉的成本，高额的利润，促使不良奴隶主迅速累积起巨额财富。他们在奥林达半山腰盖起豪宅，宗教社团也不失时机地修建了数量众多的教堂和修道院。一座繁荣的商业城镇初具雏形。

奥林达是巴西东北部伯南布哥州城市。在大西洋岸边小山丘上，南距累西腓16公里。曾作为葡萄牙美洲伯南布哥辖区首府。现为大累西腓北郊的海滨娱乐地，市内有十六、十七世纪教堂等著名建筑。有制糖、纺织、烟草、榨油、化肥等工业。以木雕和陶器手工艺著名。

巴西东北部城市奥林达曾显赫一时，在十六世纪征服巴西的葡萄牙殖民者眼里，这儿曾是非常迷人的地方。

奥林达由伯南布哥州负责管辖，始建于1535年3月12日，面积43.5平方公里，海拔高度16米，受热带气候影响，主要经济活动有旅游业、商业、运输业和工艺业，人口约五十万，奥林达历史中心已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

巴西累西腓城以东约6公里处的山坡上，殖民者在这里成立了6个教会，修建了20间教堂。比较典型的是圣方济会的康温多·德·圣弗朗西斯科修道院，这是奥林达最古老的教会建筑之一，建于1585年，其巴洛克式建筑的内部，装饰和陈设都极其华贵。

奥林达历史中心（Centro Histórico de Olinda）即巴西伯南布哥州奥林达市的老城（Cidade Alta）区域，几乎占市区三分之一的面积。奥林达圣方济各修道院对历史中心的保护开始于1930年代，当时面向主要的古迹。此后，保护扩展到该市仍然存在的所有历史、文化和建筑遗产。1980年，宣布为国家历史遗产，1982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确认为世界遗产。

根据当时作家马加尔什·贡达沃称，奥林达是16世纪和17世纪初之间巴西殖民地最富有的城市。甚至被称为“小里斯本”（Lisboa pequena），因为其富裕程度仅有葡萄牙宫廷才与之相当。1624 年至1625年荷兰入侵巴西之际，这里曾是巴西殖民时期的总部。

马蒂亚斯·德阿尔布开克(Matias de Albuquerque)被任命为总督，从奥林达管理殖民地。这里的繁荣结束于荷兰人伯南布哥入侵，他们从这里的建筑物搬走值钱的材料，建设他们的新荷兰（Nova Holanda）的首都累西腓，并烧毁了奥林达。奥林达一度恢复了地位，但已不复当初的影响。19世纪中叶，奥林达不再是伯南布哥的首府。

1817年巴西人民在伯南布哥省举行过持续了76天的反对殖民者和君主管制的起事。19世纪初，在葡萄牙王室直接统治下，巴西殖民地群众深受剥削压榨。殖民当局入侵乌拉圭加重了巴西人的负担。

伯南布哥人民在西方启蒙想法和西班牙美洲殖民地独行运动的影响下，终于发动了争取巴西独立和废除君主衙门的起事。后被称之为伯南布哥起事。

奥林达拥有数十座具有宝贵历史价值的巴洛克式教堂和修道院，并维持了殖民地的城市布局。它是巴西历史上的一个重要地点。奥林达的教堂以石砌为主，外立面有双塔楼，白色外墙比较朴素，并没有太多雕塑。

可能是治安问题，奥林达有一些区域是非常不安全的，一些本地导游提醒我们不要闯进僻静的区域，防止被打劫。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奥林达老城的游客极为稀少，偶尔会看到一些包车并雇佣了私人导游的西方老年游客。

十六世纪时葡萄牙人开始建城奥林达，其历史与蔗糖工业有密切的联系。十七世纪奥林达在遭到荷兰殖民者地洗劫后，得以重建，现存的城市基本结构可以追溯到十八世纪。城市建筑、花园，20座巴洛克教堂、女修道院和为数众多的“帕索斯”（小教堂）之间的布局和比例和谐，赋予奥林达以独特的氛围。

如今已不能很快发现古城的魅力何在了。像我这样的观光客从伯南布哥州首府累西腓出发，驱车经过六公里的围建区，在地平线上已看不到八个面向海洋连绵起伏的荒山坡了。只有在他们发现了奥林达的“古城”风貌时，

他们才会意识到在喧闹的累西腓的门槛旁边还有这么一块宁静的历史福地，然后他们就将去倾听棕榈树，屋顶和钟楼的对话，欣赏古老的城墙和绚丽的自然、灿烂的阳光和蔚蓝的大海所形成的绝妙的对照。

只有在那时，他们才会像昔日的葡萄牙探险家那样，惊叹一声：“噢，多么美丽的地方……”他们会见到这昔日为巴西甘蔗贸易之都的古城中那幸存的几座南美最杰出的殖民期建筑。

我能看到很多游手好闲的男人在街道上晃荡，大树下面有一些摊贩出售椰子，我们在一处博物馆对面看到一座黄色的大教堂，塔楼有三层，旁边是女战士的雕塑，一位独腿的残疾人从空荡荡的街道上走过。

我们看到一处空荡的街道右侧有一座大教堂，被铁皮围起来，正在维修中。很多商铺并没有什么生意，路上鲜有购物欲的行人。我们在广场上欣赏一些古宅外墙的雕塑，沿途的电线杆极大影响了市容市貌的完整性。

奥林达古城位于巴西东北部伯南布哥州海岸边绵延起伏的山丘上，距离累西腓港约7000米，易于防守，也便于和外部联系。1535年，这里成为伯南布哥特别自治区晸府所在地（也有资料说奥林达奠基于1537年）。接着许多宗教社团从各个地方云集于此，它们修筑了许多教堂和修道院。

不久这里便成为吸引富有的种植园奴隶主的磁石，他们在半山坡上修建了华丽的住宅，以躲避内陆平原上令人窒息的酷暑炎热。这里建起了教堂和修道院。繁荣的甘蔗贸易和奴隶买卖所必不可少的商业设施也已初具规模。

巴西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光照量大，土地肥沃，非常适合甘蔗的生长，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年有两次甘蔗收获期和加工期国家。甘蔗的主要用途有生物发电、制作生物塑料、酒精、食糖以及生物碳氢化合物等。

在巴西，甘蔗最主要的用途有两类，分别为制作食糖和酒精（乙醇）。巴西是全球甘蔗产量最多的国家，也是全球最大的糖生产国和出口国，同时，巴西是第二大乙醇生产国（第一为美国，其制醇的主要原料为玉米）。

十六世纪欧洲市场对食糖的消费急剧增加，但由于欧洲气候条件不适宜大规模种植甘蔗，因此糖产量低，难以满足人们需求。十六世纪中期，葡萄牙殖民者将甘蔗种植技术带到充满沃土的巴西，并从非洲贩来大量奴工，自此开启了巴西的“甘蔗周期”。伯南布哥州成为巴西最重要的甘蔗生产区。

后来巴西甘蔗产业中心由东北部的伯南布哥州逐渐南移至巴伊亚州、里约热内卢州和圣保罗州等中南部地区。据统计，十七世纪末巴西共有五百多个糖厂，每年出口二万吨糖。

奥林达古城的世俗建筑富有新古典主乂或浪漫主乂的风格。古城的宗教建筑众多，有格拉卡教堂、胡安·巴蒂斯塔教堂、多卡尔莫教堂、内维斯教堂、圣本托教堂等。这些教堂均建于公元十六到十八世纪，内部装饰华丽，绘画精美，表现了古典主乂的艺术风格。

古城内的主建筑之间相互连接；街道曲曲折折，随地形变化而自然起伏；由此而在街道汇合处和教堂前的空地上形成众多的小广场。古老的建筑群掩映在繁密的棕榈树之中，让这座城市愈发显得婀娜多姿。

奥林达古城内最有名的宗教建筑是主教教堂，它包括三座大殿。格拉卡教堂是十六到十七世纪兴建的，胡安·巴蒂斯塔教堂是十七世纪建造的，内维斯教堂、多卡尔莫教堂和圣本托教堂都是18世纪修建的。这些教堂的相同点是内部装饰豪华壮丽，绘画精美，具有古典主乂的艺术风格，这是欧洲基督教艺术在南美洲地区的具体展现。

现存的古代民用建筑中有很多修建于十七到十九世纪。建造于二十世纪初的民用建筑则具有浪漫主乂风格或新古典主乂风格。

1612年，巴西已成为世界上名列前茅的蔗糖出口国，仅在奥林达就拥有100多家制糖厂，两倍于首都萨尔瓦多的同类工厂。然而，东北部的繁荣引燃了其他地方的嫉妒之火，而且荷兰又占领了后来的伯南布哥省。

奥林达的命运就在被荷兰占领的短时期（1630到1654年）内决定了。

起初，新来的殖民者是想使奥林达现代化，让它变成一个堪与累西腓媲美的港口。但遭到了当地人们的反对，于是不得不放弃这一大拆大建的现代化计划。\

作为报复，不良殖民者于1631年在奥林达发动了大屠之杀，并燃起一把大火，于是，十六世纪建造的大量住宅、教堂和修道院等殖民期建筑奇葩统统葬身火海。殖民者企图将旧城夷为平地之后再重新修建高楼大厦。

1654年，葡萄牙人再次统治巴西，此时正是累西腓作为一个贸易中心和一个大都市蓬勃发展的时期。奥林达富有的土地所有者也因此而受到鼓舞，开始重建他们的城市。

他们竞相攀比，看谁修建的住宅更豪华，以致后来都流传这样一种说法：“住在奥林达，赛过寝王宫。”不过，累西腓的商业巨头与奥林达的甘蔗大王之间的竞争引发了1710到1711年的互殴，而且以累西腓的胜利而告终。

这次晸治上的打击发生在奥林达的大部分建筑遗产业已建成的时刻。所幸该城在经济上的衰退异常缓慢，甘蔗大王因而可以完成他们业已动工的建筑。

尽管奥林达暂时失势，但却摇身一变成了重要的宗教中心。1678至1823年间，这里曾是大主教教区所在地，其神学院、修道院和学校成了巴西北部宗教活动的发祥地。

有两个重大事件（阿泽雷多·科蒂尼奥主教于十八世纪末开始的宗教教育现代化进程以及几年后创办的法学院）产生了巨大影响，使奥林达成了“巴西的科英布拉”，当然，其中不无某种夸张的成分。希望到奥林达的教堂和修道院来一饱眼福，欣赏几个世纪以来积累的奇珍异宝的观光者们可能会失望而归。

除有一小部分珍宝已陈列于市博物馆外，大部分业已神秘地消失，可能已由其原主收回（由于缺少银行，富有的家族曾将其贵重物品委托教堂保管）。

奥林达在历史上也是危机频仍，从而给有计划地偷盗异珍奇宝、绘画、家具、书刊甚至瓷砖开了方便之门。在1760年耶稣会被驱逐出境至加尔默罗会隐修院由于无人管理而于本世纪倒塌期间，偷盗抢掠破坏之例可谓不胜枚举。有位修道院院长竟把仁慈的圣母玛丽娅雕像搬下基座换钱以饱私囊了。

尽管如此，奥林达遭受损失的原因主要还不在于其上部层人物的背信弃义、教士牧师的玩忽职守以及偷盗抢掠或年久失修，而且在本世纪初草率进行的修缮，其中包括1911年为大教堂进行的改建工程，以及1907年奉教长之命拆除加尔默罗会隐修院的残余部分等，都破坏了古城的完整性。

睡美人再度繁荣：幸运的是，当巴西晸府于1937年首次采取措施以拯救奥林达的遗产时，为时尚不算太晚。1962、1973、1975和1980年制定的一系列明智的保护和修复措施均于1983年3月21日宣告圆满完成，奥林达市和遗址列入教科文组织的《世界遗产名录》标志着这巴西东北部的睡美人开始进入再度繁荣的时期。

如今，奥林达有许多值得赞美的地方：加尔默罗会教堂外观庄严肃穆；墙面色彩柔和、带有摩尔式阳台的优美房舍散发着乡土气息；圣贝内迪克托和圣弗朗西斯隐修院巴罗克风格严谨，其内部装修、木质陈设极其华贵，湿壁画以及瓷砖的装饰图案均出人意料地融宗教题材与世俗题材于一炉。

如果不去里贝拉市场一游，那么，到该市游览参观就算不上完满。市场上的泥塑木雕及绘画作品所描绘的景象，让人追忆起昔日曾在这里被作为奴隶买卖的人们。而假如没有那些热带花卉。没有那些常绿林木——棕榈和椰子、芒果和广酸枣、樟树和面包果、凤凰木和香蕉树，奥林达也就不成其为奥林达了。

有时，睡美人也会从她那适应了热带气候的麻木中苏醒过来，一展芳姿。在狂欢节、宗教节期和圣诞节来临时，这里是一片欢乐的海洋；在纪念圣安乐尼、圣弗朗西斯和圣心节举行的游行队伍中，人们穿着内闪发亮的服装，踩着激昂的鼓点，那场面的热烈，散发着旧时的光辉、昔日的风韵，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在巴西，人们往往会把奥林达和欧鲁普雷图相提并论，这两颗“古典”建筑的明珠如今都已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欧鲁普雷图是18世纪“黄金时期”之首府，孤零零地坐落在远离城市喧嚣的内地山区。它仿佛是一颗刚从荒芜的山顶上开采出来的宝石，朴实无华而又气度不凡。

而奥林达则是“甘蔗时期”的首府，巴西东北部盛开的花朵，仿佛是用浸透了甘蔗汁的泥土塑成的花冠，星星点点撒落在阳光明媚的山坡上，随着大海的节奏婆娑起舞。

“午睡神女”摆脱外部世界的干扰：如果说奥林达需要一个保护天使，那“午睡神女”当是最合适的人选。倒不是因为那连鸟儿都懒得歌唱的悄无人声的街道、宁静的花园以及巨大建筑物投下的阴影都散发出阵阵睡意，而是因为那长达一个世纪的沉睡已使她摆脱了嘈杂、狂乱的外部世界的干扰，也使她免除了财产投机和漫无节制的城市发展，

而邻近的累西腓及其他许多古老的殖民地城镇却因为无可幸免的“大拆大建”型现代化而发展成了枯燥乏味的现代都市，遗忘了自己的过去。

有好几位求婚者都曾试图唤醒这位睡美人，如本世纪初的一些大学生；被其游客稀少的海滩吸引而来的度假者；梦想着把它变成磷酸盐生产中心的地质学家。但他们全都失败了，因为他们不明白，只有热爱她的过去的情人的吻才能创造出这种奇迹来。

如果说奥林达如今在靠它的遗产生存，那并不是说它因此而就是一座死气沉沉或凝固不变的城市。手工艺、文化和旅游业是其朝气勃勃的20多万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奥林达可以把不知何人随意涂抹在加尔默罗广场古老城墙上的一句话作为座右铭，那就是：怀旧，是为了未来。

我们偶尔可以在街道上看到巨大的人偶，当地人说巨型人偶出现在狂欢节中的传统来自中世纪的欧洲。20世纪初，在伯南布哥州内陆的一个小城，有人模仿欧洲习俗在游行队伍中放置巨型人偶，当地人觉得非常有趣。这一做法于30年代逐渐流传到历史古城奥林达。

2008年，企业家莱安德罗·卡斯特罗创造了新一代巨型人偶，以世界各地各界领头袖、精英和明星为主角进行设计（比如阿根廷球星梅西），很快得到了认可。2009年的游行队伍中使用了30个巨型人偶，而今年游行队伍中的巨型人偶已达上百个。

据说制作一个巨型人偶通常需要40天时间，但有特殊情况时他们也会赶制，如2014年世界杯期间发生乌拉圭球星苏亚雷斯咬人事件后，俱乐部仅用了二天时间就赶制出带着尖牙咬人形象的苏亚雷斯巨型人偶。

人偶最主要是头部的制作，需要惟妙惟肖。在人偶衣服下面有一个带海绵的架子，游行时表演者的头部顶在海绵架子里。人偶由玻璃纤维制成，比以前的泡沫塑料材质要轻很多，不过即使这样，人偶平均身高3.9米，一个人偶最少也要23公斤左右，最重的超过30公斤。

安德森德奥利维拉在今年的狂欢节中扛着迈克尔杰克逊的巨型人偶。他说，虽然现在材料越来越轻，但走几公里也非常累，同时炎热的天气也让体力消耗很大，再加上山城上坡下坡，在行进过程中必须不断喝冰水。“不过我太喜欢狂欢节了，天热、长距离负重都不算什么，我爱狂欢节、我爱我的家乡奥林达！”

安德森还告诉赵焱众，表演者通常可以依照自己的兴趣选择要扛起的人偶，他本人很喜欢流行音乐，所以就选择了迈克尔杰克逊。而另一名年轻人乔纳森扛的人偶是巴西足球明星内马尔，他自己的后背上甚至还有内马尔的文身。

现在这些人偶已成为伯南布哥州的文化大使，除狂欢节外，也经常在各种重要活动中表演，包括世界杯和总大统大选等，并曾多次走出国门，到过美国和法国，参加大型文化活动。

创始人莱安德罗说：“我们的人偶每年都会有新的形象加入，今年最受欢迎的无疑是美国老特普朗的人偶，很多人争着合影。我们这里还有英国甲壳虫乐队、墨西哥画家弗里达卡洛等，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李小龙等中国形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