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同窗聚会渤海之滨,事后跟团游新疆
出发时间
8月
行程天数
10天
人均花费
4.6千
和谁出行
和朋友
2015年8月赴京,参加毕业五十周年班级聚会,事后又与两位“发小”结伴,走了一趟新疆。8月17日从厦门搭乘高铁,仅需11小时就可抵达北京,回想上世纪60年代我自厦门返回北京探亲,必须要在鹰潭、上海中转,光是路途就得花费4日。五十年弹指一挥,国内铁路确实是进步了许多。
8月18日上午返回母校北京大学与老同学相聚,当年风华正茂,现时却都垂垂老矣。全班近1/4仙逝,再扣除因为各种原因不便返校者,实际到校不及原来班级的半数。不过,大家都是年过七旬,聚会尚能有此规模,也算实属不易。同窗携手,重游“燕园”,在校图书馆前合影,也在“未名湖”畔拍照。图书馆是我们毕业以后新建,未名湖则是“湖光塔影”依旧,半个世纪没啥变化。这几处都是现时母校留影的首选之地,母校学子称其“一(塔)(湖)(图)”。三景中的宝塔,当年只知为自来水塔,今日才知道它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博雅塔”。中午是在“畅春园”(西校门外)聚餐,100元/人,AA制,由班级唯一留校的He M.Y.精心安排,感觉颇为丰盛。班级首任团支书Wei Z.S.在席间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鼓励大家5年、10年、15年后再次相聚。
班级聚会共计四天,8月18~21日,整个活动都是由原班级党小组长Chen M.Y.与第二任团支书Ma X.Z.策划、组织,聚会地点选择辽宁省绥中县的“东戴河”,位于渤海之滨,午餐后立即登车前往。老同学相聚,依旧也是老规矩,班干部还是班干部,“小不拉子”仍然是“小不拉子”。我自己原为“小不拉子”,这次也就啥事都不操心,一切任由班干部们去安排。当日18:00抵达东戴河,入住绥中电厂附近的“娜片海农家院”,客房两人一间,条件还算可以。住处距海仅200米,附近还有“九门口水长城”、“碣石宫”等景点,我们也曾包租一艘豪华游艇,驶入大海游逛了一圈。“山海关”亦是近在咫尺,但却未能如愿一游,包车司机(北京)死活不肯前往,声称外地车辆停车不易。
聚会结束返京“散团”,我又跟X.D.以及Y.C.两人结伴,去了一趟新疆,我们三个曾同住北京一所大院,可以算作是“发小”。新疆地域辽阔,大家都主张“跟团”,他们两人联系了一个叫做 【梦幻喀纳斯】:乌鲁木齐、喀纳斯、克拉玛依、魔鬼城、吐鲁番、天池双卧10日游的项目,基本团费3280元,京、乌往返火车卧铺由旅行社负责保障。
8月25日,早晨在北京西站寻获旅行社送站人员,凭身份证领取三张Z 69次(北京西→乌鲁木齐南)硬卧车票,两上铺一中铺,同时也获得三张从乌鲁木齐返回北京的Z 70次硬卧车票,全都是下铺。继而又凭身份证(70岁以上)在车站“母婴、老、弱”专区候车,走专用检票口,提前登车。Z 69次称“新疆旅游号”,乌鲁木齐乘务组,新式YW25T型硬卧车厢,全都是半封闭包间,厕所在停站期间也可使用。10:00北京发车,12:40过石家庄,停车25分钟,15:03到太原,16:32停吕梁,17:02过黄河,19:49到定边,随后进入夜间行车。
8月26日,清晨6:51过嘉峪关,9:51过柳园(敦煌在此转车),13:02过哈密,16:44经停吐鲁番,18:19到达乌鲁木齐南站。地接导游持“梦幻之旅”小旗在出站口迎接,清点人数后带领登车,驶往乌市天山区的“西域国际酒店”。导游在车上介绍,他本人姓张,大巴车司机姓李,今后就是他俩为我们服务。
每人获赠一顶维族小帽,抵达酒店在门前合影,然后安排房间,我们是三床标准间。按照事先所签合同,旅游团不负责我们驻留乌鲁木齐的午、晚餐,唯早餐由宾馆提供。因而,我们当天的晚餐是自费,选吃“大盘鸡”,整鸡大盘90元,再多要一份面条10元,三人可以吃饱。餐馆就在酒店对面,老板是回民,甘肃天水人。“西域国际酒店”地处乌市老城,附近居民主要是维族,饭后闲逛,满大街都是“欧罗巴人种”的面孔,到处熙熙攘攘,一片祥和气氛。
8月27日,6:00起床,6:30早餐,7:00出发,天空仍然漆黑。我因年龄最大,被团友尊为“老爷子”,导游也特别安排我坐右侧第一排,这是全车最好的观景位子。汽车出城,沿G30连霍高速西行,8:36在昌吉回族自治州呼图壁县的五工台服务区稍停,此处花坛很是漂亮。
再次上路后不久,转进省道S201,向西、再向北,驶往克拉玛依方向。导游开始发表演讲,强调新疆冬季漫长,导游一年只能有几个月上岗,挣钱十分不易,他年近30还没结婚,就是因为没钱。他承认导游会从游客的消费中获益,但决不如某些记者所称的那般暴利。接下来就是推荐自费旅游项目,其中,绝大多数都与我们在北京参团时被告知的情况相同,只是大大压缩了喀纳斯的景点,不去“禾木”与“黒湖”,把节省下来的时间挪用为参观“中哈边境哨所”、“白沙湖”与“鸣沙山”等。这些地方全归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管辖,地接旅行社是兵团下属,导游本人也是兵团子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应该就是他的宗旨。全套自费项目总共还须再缴1330元,当场发放表格,要求大家签字、表态。我是立马就签字、缴费,全团绝大多数也都足额缴费,只有个别人不愿参加其中某些项目,导游也是见好就收,并未说啥。
正午在克拉玛依入口大转盘右拐,沿国道G217继续北行,在克市白碱滩区的“牛街”停车吃午餐。按照合同,午、晚餐都是10人一桌,八菜一汤,餐标20元/人。然而,“八菜一汤”倒是不假,只不过全为素食,而且,同一种蔬菜稍许改变烹饪,就又变成另一盘菜。导游事先也跟大家打过招呼,旅游团的饭食不能保障大家吃好,只能吃饱。
饭后继续走国道G217,穿越准格尔戈壁向北,途中经过克拉玛依油田,满眼都是“磕头泵”此伏彼起。约一小时后下国道、左拐,驶往一处叫做“胡杨部落”的自费景区,这里的主要看点是“胡杨林”与“宝石滩”。胡杨树稀稀落落,谈不上是“林”,“宝石滩”就是广阔戈壁,地面散落各种颜色的卵石,人称“戈壁玉”。景区老板是维族,女主人自幼在汉族学校就读,普通话讲得非常地道,她告诉我们说,这里的胡杨树是生长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腐。
看罢胡杨再去搜寻“宝石”,我们三人中的X.D.对“玉石”很有研究,据他讲,这里的“宝石”称“金丝玉”,以黄色、红色最为上乘。于是,我就专挑黄、红两色并能透光的卵石,捡了一大包。据说这里还有一种“黑宝石”更为珍贵,我也捡到一块光亮的黑石,表面呈现众多圆形凹坑,我怀疑它是陨石。
16:00左右离开景区,折返G217国道继续北上,大约1小时后经“乌尔禾”入口驶上G3014奎屯-阿勒泰高速公路,著名雅丹地貌景区“乌尔禾魔鬼城”就在公路右侧的远方。其实,我们在高速路上就可看到路边有许多状似城堡的土丘,维语称其“雅丹”。再走就是辽阔草原,放养大群牛羊,然而,牧草却都十分矮小,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应可现老鼠。
19:00经“巴音托海立交桥”下“奎阿高速”,重归国道G217,向北驶往布尔津。右侧草原的尽头依稀出现大片水面,导游说那就是“乌伦古湖”,又称“福海”,面积800平方公里,是新疆著名的“黄金海岸”,也是著名的渔场。再向前遇到低矮山梁,导游说前往喀纳斯共须翻过三道山梁,这里是第一道。
20:00左右抵布尔津,下国道先不进城,而是沿省道S227,直接驶往“五彩滩”景区。额尔齐斯河在省道左侧流淌,它是我国唯一流向北冰洋的大河。20:43进入景区,导游说这里属香港老板私人开发,我凭身份证(70岁以上)免费进入。“五彩滩”位于额尔齐斯河畔,也是一种雅丹地貌,五彩斑斓,风光绮丽,只是我们抵达太迟,没过多久天就暗了。然而,导游却说他是故意挑选这个时间,因为天气晴朗,可以看到落日与晚霞,如遇阴天,他一般都是次日清晨再带团过来。不过依我之见,如此美景只能匆匆一瞥,实在是有点可惜,晚霞倒无所谓,哪儿都能看,不一定非得来到额尔齐斯河畔。
21:35离开景区,四周已是漆黑,驱车进入布尔津县城,在“苏通假日酒店”安排晚餐,照例是“八菜一汤”,也照例全为素食。饭后已是22:30,在“布尔津县商贸大酒店”安排住宿,我们还是获得一间三床房。Y.C.与X.D.有晚餐后散步的习惯,我则是抓紧时间洗澡、整理内务。两人返回已是次日凌晨,声称布尔津的夜生活热闹非凡,他们还发现一条美食街,有特色烤鱼。
8月28日,今日的计划是布尔津→喀纳斯→贾登峪,依旧是6:00起床,6:30在宾馆附设餐厅吃自助早餐,唯一的荤菜是鸡蛋,每人限一只。餐后沿省道S232向北,驶往喀纳斯。8:20翻越第二道阿尔泰山梁,山后即是布尔津县最大的“冲乎尔乡”,居民为哈萨克族。乡间村舍都很漂亮,导游说是政府为发展“新农村”而资助建造。我们在“冲乎尔乡”的旅游开发区稍停,楼宇都是俄罗斯风格,附近也有小超市,导游建议大家补充些食品,因为再向前就是“喀纳斯”,物价超高。
继续上路后不久,路边出现红顶、黄墙的漂亮小屋,全都是统一规格,它们是牧民过冬基地,俗称“冬窝子”,也是政府资助建造。现时牧民全在山中,冬季大雪封山,牧民就要下山过冬。接下来就是翻越第三道阿尔泰山梁,这座山体比较高大,公路也是蜿蜒曲折,是省道S232著名的“六十六道拐”。9:34到坡顶,看见路边有几座白色毡房,还有旅游大巴车停靠,估计是个景点。再向前走不远看到“喀纳斯机场”,白墙红色尖顶,也是俄罗斯风格。附近还有“俄罗斯村”,居民都是上世纪20年代逃难过来的白俄后代,现时已成为中华56民族中的一员,他们建房不用砖瓦,全为原木搭盖。
10:05经过阿贡盖提草原石人景区,现已建成“哈萨克民族文化园”,有毡房供住宿,也有停车场、木栈道、购物商店以及必要的环卫设施,只是门票奇贵,198元/人。我们只是在门外停车、休息,并未入内参观。10分钟后继续上路,汽车驶上高坡,坡下是广阔草原,导游称其“新疆香格里拉”。10:42驶经边检站,导游申报是北京旅游团,立马就被放行。
继而驶入喀纳斯林区,路边开始出现高大“塔松”,11:12途径贾登峪,这里原本只是个小小村落,外地老板过来投资,把它建设成为旅游度假区。导游小张说,此处每年仅有几个月的繁荣,冬季温度降至零下40多度,度假区内基本没人。11:17抵达喀纳斯景区,团队大巴只能停放景区外面,景区内另有交通车。我凭身份证(70岁以上)免费进入景区,但仍需购买交通车票。
12:00左右进入景区,跟随导游搭乘交通车,沿省道S232向北行驶。迷人风景不时从窗前闪过,喀纳斯湖时隐时现,景区当地的跟车讲解员一路介绍窗外风景,我们陆续驶经驼颈湾、喀纳斯河大桥、卧龙湾、月亮湾、神仙湾,最后抵达“换乘中心”。这里有前往景区内不同景点的交通车,但每条线路都得单独购票。下车先吃午餐,还是八菜一汤,也依旧全素。
按照导游的安排,我们在喀纳斯就只有一个下午的游程:船游喀纳斯湖;访问图瓦人家;然后是分散自由活动。午餐后先是“船游”,跟随导游从换乘中心搭乘交通车,穿越一座图瓦人村落,下车后再徒步穿越森林、草地,然后才是游船码头。沿途景色甚美,著名的“观鱼亭”就在对面远处的高山顶上,据说那里是观看“湖怪”的最佳地点。不过,真正有幸“看到”湖怪者,迄今不过数人而已,更何况喀纳斯湖面游船频频,即便是有湖怪,估计也不敢露头。
喀纳斯湖位于阿尔泰密林深处,是中国最深的冰碛堰塞湖,也是我国唯一的北冰洋水系湖泊。湖面整体呈长条状,可以称湖,也可算作是河道,我们来时乘车经过的卧龙湾、月亮湾、神仙湾水面狭窄,我看只能算作“喀纳斯河”,供人船游的那段水面较为宽阔,才是真正的“喀纳斯湖”。
14:15登船,向北行驶约半小时后停船,安排游客登上顶层甲板观景、拍照,然后再原路折返游船码头,全程约1小时。“喀纳斯”是著名的变色湖,水面色彩跟随晴、雨、春、夏、秋、冬而变。我们一路乘船,也留意到湖水颜色时而略显蔚蓝,时而略显乳白,时而又微微带绿。这是因为湖面上空是高原蓝天白云,沿湖周边又是山峦叠翠,不同颜色明暗交替映射湖中,再从不同角度去看,就会产生斑斓变幻的效果。
接下来是“图瓦人家访”,也就是刚才曾过路的那个村落。图瓦人在中国仅为2000左右,都聚居在“喀纳斯”附近,属蒙古族的一个支系。至于其来历,主要是有三种说法﹕一说是500年前从西伯利亚迁徙而来﹔另说是400年前从外蒙古迁徙过来﹔第三种说法是其祖先跟随成吉思汗西征,来到此处奉命留下,再经世代繁衍,就形成了今日的中国图瓦人。“家访”属自费项目,且价格不菲,一位妇人介绍图瓦习俗和历史,然后是两位年轻男子表演乐器和舞蹈,总计1小时左右。
随后就是分散活动,团友自行组合,可以徒步、也可以搭乘景区交通车,沿喀纳斯河原路逆行,重返景区大门。导游说,搭乘交通车可以在神仙湾、月亮湾、卧龙湾等景点随意上、下,只是应该记牢末班车是20:00,团队也将于20:00在景区停车场集合。
我们又在换乘中心乘车,17:18驶抵神仙湾,下车后却发现观景台与喀纳斯河相隔广阔草场,还有铁丝网拦阻,根本就不能抵近到水边。三人不禁大失所望,X.D.尤为激动,主张立马就再次上车,赶赴下一个景点。然而,我和Y.C.都认为,此番前来新疆,“喀纳斯”本为重中之重,游览被压缩成半日,还被用去1个小时坐听“讲座”,心中早已觉得冤枉,此刻抵达景点,若再不拍张“到此一游”,岂非更是白来? 于是执意继续逗留。X.D.见我俩不听招呼,心中愤愤却又无计可施,独自先行乘车,赶赴下一个景点“月亮湾”。
拍罢照片时间尚早,我和Y.C.又决定放弃乘车,改沿木栈道前进,一路游玩、拍照,步行前往月亮湾。木栈道在高大挺拔的塔松下面蜿蜒,密林中幽静异常,只是偶而才能遇到几个也是徒步的游客。不过,这一段的栈道总是远远躲开喀纳斯河,从不傍水而行,让我们又一次感到失落。行走中接到X.D.电话,他在月亮湾久等我俩不到,决定不予再等,自己也沿木栈道徒步,前往再下一个景点,也就是卧龙湾。
行走大约1小时后抵达月亮湾,意外地看见导游小张,他在交通车上看到我俩徒步,感觉不甚放心,特意在月亮湾下车,专门守候我们前来。月亮湾被很多人看做是喀纳斯湖最佳景点,其河道被两岸高山夹持,随山就势划出一段优美的弧线,模样好似天上的弯月,故而湾称“月亮湾”。观景台构筑在湖畔高处,距离水面还有相当的距离,站在台上俯视,蓝色弯月又仿佛是近在咫尺,若即若离,让人遐想万千。
在月亮湾拍照,又接X.D.电话,他已抵达“卧龙湾”,据称“月亮”至“卧龙”的栈道有很长一段临水,风景甚佳。然而,我和Y.C.却是再也无机会前去体验,因为,其他团友无人徒步,我俩现时已成团队尾巴,导游特意留下,就为防止我们成为拖累。而且,此刻已是临近交通车的末班时间,景区人员也已开始喊话,劝阻游人不要再走栈道。于是,我和Y.C.只得乖乖跟随导游乘车,19:00左右抵达卧龙湾,立马就见到X.D.。此番在木栈道上徒步,我和Y.C.应属失算,X.D.却是“歪打正着”。“卧龙湾”因河道中央有一沙洲,据说状似“中国龙”而得名,不过,我横看竖看也觉得不像,若说是“恐龙”还有点道理。
19:10离开卧龙湾,乘坐交通车直返景区大门,再登上我们自己的旅游大巴,约10分钟后驶抵“贾登峪”村,入住“格林酒店”,还是三人一间。晚上是在酒店餐厅内用餐,依旧是全素,唯见卷心菜、芹菜、青椒、马铃薯、西红柿而已。我们不论走到哪里,菜肴总是那几种,味道也都差不多。
8月29日,6:30起床,不吃早餐就出发,7:10离开“贾登峪”,沿省道S232向南行驶。宾馆为我们准备了花卷、新疆烤馕、油炸花生米、咸菜以及盒装牛奶等食品,导游说要到半路上再吃。天刚蒙蒙亮,牧民的毡房都不见炊烟。8点过后方见太阳升起,陆续驶经草原石人景区、俄罗斯村落、喀纳斯机场。
8:50抵达昨日曾经翻越过的“六十六道拐”,汽车在坡顶路旁的几座毡房跟前停车,团队就是要在这里安排早餐。此处既是“六十六道拐”观景点,也有出售旅游纪念品的摊位以及公厕等设施,可被看做是简易路边服务区。昨日从布尔津过来,就是在这里看到有大巴车停靠。毡房主人提供桌椅让导游安排早餐,顺便也出售新鲜热牛奶。离开前看见导游与毡房主人结算,只是没搞清楚到底是谁付钱给谁。
早餐后经“六十六道拐”下山,驶过“冲乎尔乡”,再翻过一道山梁,大约是10点离开省道S232,右拐驶上一条通往哈巴河县的岔道。10:30路过“也拉曼”,看到路旁有大片新建民居,都是统一规格的红顶、黄墙,还有铁栅栏院围,就仿佛是小别墅一般。导游说,这也是政府资助的哈萨克族牧民过冬用房,现时无人,因为牧民都在山中。再向前行不远又遇全为泥土垒造的破烂房屋,它们就是以往的牧民“冬窝子”。
11:28进入哈巴河县城,城内房屋多为欧式风格。导游前往边防大队办理边境通行证,团友们下车活动腿脚,路边售卖烤羊肉串,连日的“八菜一汤”让大家都对烤串趋之若鹜,我只是慢了一步,全都被别人抢光。
20分钟后再出发,驶出县城,沿Z840公路向西行。哈巴河县的郊野风光十分秀丽,鲜花、木栈道、精致的观景台、还有广阔的湿地都相继进入眼帘。11:56跨越哈巴河,突然看到大片的白桦树林,导游说这是哈巴河县的白桦林景区。富饶的绿洲,随处可见牛羊成群。
再向前就进入沙漠,道路笔直伸向远方,两侧都是荒芜的戈壁。12:37见到左侧有大片水面,我本以为是沙漠中的湖泊,但询问导游后得知,那就是著名的额尔齐斯河,发源于阿尔泰山南麓,向西流经北屯、布尔津、哈巴河等地以后进入哈萨克斯坦,再经俄罗斯注入北冰洋。眼前的水面正是额尔齐斯河的一处弯道,河水清澈发蓝,对岸还有绿树沙洲,景色甚美。水边有大巴停靠,车上游客纷纷下车拍照,我们车上也有团友要求停车,但张、李二人却是假装没有听见,汽车疾驰向前,额尔齐斯河失之交臂。
12:44进入绿洲,跨越别列则克河(额尔齐斯河支流),别列则克河沿岸是狭长的带状绿洲,我们拦腰横穿,不一会儿又再次进入沙漠。大约20分钟后再入另一块绿洲,这里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10师185团的辖区,绿洲也属长条状,沿着中国与哈萨克斯坦两国的边境线呈南北走向延伸。
汽车陆续向前行驶,13:16抵达桑德克民兵哨所,护边员马军武夫妇是该哨所的仅有成员。此哨所东距沙漠500余米,西距中、哈两国界河(阿拉克别克河)不足20米,周边几十平方公里再无其他民居。马军武 “一生只做一件事,我为祖国当卫士”,迄今已在此驻守27个春秋,他是全国劳动、道德模范,曾经两获习近平主席的接见。中、哈界河此刻正值枯水,看上去就好似农家后院里的一条水渠,顺手在河边捡块半透明的黄色卵石,算作是曾经脚踏国土西界的留念。
13:52离开哨所,继续沿Z840公路北行,14:03抵达一八五团三连,我们在这里午餐,再次享用“八菜一汤”。兵团“连队”其实就是一座小村庄,10~20户人家,农舍都是统一规格,但不同连队的农舍又有不同之特色。三连驻地紧靠白沙湖景区,因而也是旅游团的必到之处,家家兴办旅游,户户开设餐馆。14:50吃罢午餐,坐上景区交通车,驶过白桦树林,再穿越沙漠,前往白沙湖观光。白沙湖位于沙漠深处,四周都是沙丘,虽无固定河道注水,但却长年水质清澈,水量也保持不变,其湖水来源至今仍然成谜。沿湖木栈道长约1公里,尽头之观景台视野开阔,它是拍照留念的最佳之处。站在台上观望,湖水映衬晴空呈现碧蓝,周边绿树层叠,金色沙山倒映水中,再搭配芦苇、睡莲,景色堪称绝佳。遥望远处高山绵延、白云朵朵,不过那里已是哈萨克斯坦国境内。
15:40离开白沙湖,返回三连停车场,登上我们自己的旅游大巴,继续沿国境线向北行驶,16:08抵达一八五团一连。这里是我国西北地区的最北之处,被称为“西北之北”。下车后先是参观展馆,然后再前往“西北之北”观景台,站在台上可以远眺邻国哈萨克斯坦之异域风光。导游组织全团在观景台上合影,我们三个“发小”也高举国旗合影一张。
17:10离开一连,原路折返向南,行驶大约50分钟后抵达“鸣沙山”。景区内主要是提供各种沙漠游乐项目,既要另外收费,也不适合老人,我们都不参加,甘愿留在门外。景区相距界河最近只有不足10米,高耸瞭望塔与密集铁刺网就是这一地带之独特景观。
18:36离开“鸣沙山”,沿Z840公路向南,再向东,重返“哈巴河”县城,导游必须再去边防大队办理边境通行证的销号手续。进城前又见到鲜花妆点的公路,漂亮的草原、湿地,还有成群的牛羊。导游办完公事,汽车还需加油,我也抓紧时间给厦门家里打个报平安电话,此刻是20:30,太阳依旧高挂,但厦门却是两小时前就已天黑。
驶出县城,沿省道S227赴布尔津,导游提醒大家注意出城路口的哈萨克族美女交警,这是当地的一道靓丽风景。然而,我们却是不太走运,所遇值岗是位帅哥。20:50再过布尔津的五彩滩景区,附近有座风力电场,夕阳西下,地面呈现一片红褐。21:12进入布尔津县城已是明月高悬,再过不久,天就全黑了。再次入住“布尔津县商贸大酒店”,晚餐也还是“新疆特色八菜一汤”。饭后三人结伴外出,又在当地夜市品尝了著名的炭烤福海狗鱼以及羊肉串等,总计75元。我还想吃抓饭,但其他人都嫌太油,只好作罢。
8月30日,6:00起床,6:30享用酒店免费早餐,7:10登车出发,导游声称今日全天没有旅游项目,唯一的安排就是返回乌鲁木齐。汽车沿G217南下,在巴音托海立交桥上G3014奎阿高速,11:42在白碱滩出口下高速,进入克拉玛依市的白碱滩区。午餐依旧是安排在“牛街”,也依旧是“八菜一汤”。
新疆到处都有出售戈壁玉石及石雕工艺品的小贩,“牛街”也有多家,我们三人中的X.D.是赏石发烧友,自认颇有鉴赏能力,每遇此等摊位,都要逐一观赏、兴致颇高地与摊主切磋。其间有摊位展示一块漂亮的红色石料,拳头般大小,X.D.鉴定为“巴西玛瑙”。此言立即得到摊主的附和,连声夸奖他是真正行家。X.D.得意之余也潇洒问价,摊主报200元,X.D.随口还价100,没想到立马就成交,无奈只好掏钱。过后我分析,如此漂亮的玛瑙宝石,若真是产自巴西,运来中国、再运到新疆,决不可能只卖100元,相比克拉玛依当地所产的戈壁石(或称金丝玉)更便宜,猜测实为玻璃仿品,X.D.对于我的猜测不屑置评。
饭后再次出发,改沿国道G217南行,13:02在克拉玛依市区入口大转盘转入省道S201,向南、再向东,继而又经五工台立交桥上G30(连霍)高速,驶向乌鲁木齐。19:00左右进入市区,直抵中山路上的“Forst 富士特”珠宝玉器店。我对玉器毫无兴趣,不一会就结伴几位团友,在店内乱走、大声交谈,导游见状赶忙把我们请入侧室,还叫服务员送来茶水,建议我们坐下休息,看看报纸,不要瞎逛、胡说,影响别人购物情绪。对于导游来说,购物远比参观景点更为重要,所以,我们虽然行走各个景区都是风风火火,但唯独购物却是时间宽裕,只要还有一人没能尽兴,导游就宁愿将整个团队都晾在一边等候。无聊之余,我们几人又走出店外观看街景,不想此处也有维族汉子手拿玉石强行兜售,即便避入汽车也要追上车来。
返回“西域国际酒店”,晚餐我执意要吃抓饭,其他两人坚决反对,只好分开用膳。近旁富康街上有家连锁餐厅“开帝锐抓饭”,进去选择“橄榄油抓饭”套餐30元,又加两个羊肉串12元。抓饭好吃,还有小菜与酸奶,只是量太少,没有吃饱。不过后来才从网上获知,原来,在新疆吃抓饭是可以免费再添的。
8月31日,6:00总台电话“叫早”,6:30在宾馆附设“尕丽娜餐厅”用早餐,7:00天还没亮就出发,沿着G30连霍高速前往吐鲁番。天亮后发现是阴天,偶尔还会落下雨点,新疆多日均为晴天,不想却在号称中国“干极”的吐鲁番遇到下雨。9:00途径风力电场,高大风车密密麻麻,十分壮观。导游说,以前风电设备都靠进口,价格昂贵,国产化后价格大降,现时新疆风电已呈群雄逐鹿局面,较好的风场都被各大能源公司瓜分。坐在车上初见风电阵势,只是叹服其风车数量惊人,后来又遇运送风车叶片的车队,方才感到风车本身之巨大才是真正让人感到震撼。
9:43抵达吐鲁番下高速,立马就见到“吐鲁番游客服务中心”,导游前往购票,团友们都下车活动,我也乘机拍张“到此一游”。接下来是驱车45公里,前往“柏孜克里克千佛洞”,10:41抵达。“柏孜克里克千佛洞”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洞窟高低错落地构筑在一条峡谷的半山断崖之上,有条小河穿越峡谷,谷底郁郁葱葱,然而,峡谷上部却是寸草不生,色彩对比十分鲜明。
景区内的洞窟最早是开凿于公元5世纪,最晚14世纪,其中,尤以10至11世纪最为鼎盛,当年的高昌国回鹘国王抛弃摩尼教,皈依佛教,将此处扩建为皇家佛寺。然而,公元15世纪以后,当地民众又改奉伊斯兰教,佛教寺院随之荒废。20世纪初,再有欧洲“探险家”前来,将幸存之壁画装运成数百箱偷运出境。因而,现时的“柏孜克里克”除洞窟尚存以外,文物其实并无多少。转了一圈感觉没啥可看,悻悻之余正打算撤离,突见正有盛装的外地游客与一位当地维族老人互动,父亲跟女儿在维族老人伴奏下跳舞,母亲拍摄视频。其他游客纷纷“揩油”,我也乘机拍了几张。
洞窟群后面就是著名的“吐鲁番火焰山”,可以徒步,也可以租用骆驼登攀。我们三人是徒步沿小路爬到半山,拍下“到此一游”留念。亦有团友想要登顶,导游极力劝阻,他说幸好今日是难得一遇的阴天,若是平时,我们即便是这样爬到半山,也会被炎炎烈日烤焦。
12:20离开火焰山,折返吐鲁番市区,12:59抵达“葡萄沟民俗村”,付费访问维吾尔族人家,闻听民俗介绍,观看舞蹈表演,同时也享用葡萄、西瓜、哈密瓜等果品,最后是选购葡萄干。葡萄干的品种甚多,但售价却是并不便宜,我们三人都没购买,然而,有些团友却是购买欲颇旺,挑挑选选占去大量时间。导游耐心等待最后一位团友选购完毕,方才于14:00左右收拢队伍登车。此刻正是当地午餐时间,小“古丽”们也放学回家,维族女孩多称 “古丽”,男孩多称“巴郎子”。
“葡萄沟”的村口大门颇具特色,团友纷纷要求拍照,导游最初不肯答应,声称今日午餐是安排边吃饭、边看演出,此刻人家的表演已经开始,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大家的坚持,又停车耽误了约5分钟。
拍罢照片上车,导游通报我们是要去“吐鲁番盛典大剧院”,观看《吐鲁番盛典》歌舞表演。剧院是内地老板投资兴建,演员来自当地维吾尔族,节目非常精彩,看过都说好。他还特别介绍,剧院所供午餐也颇丰盛,有大盘鸡、羊排、抓饭、酸奶、肉串、新疆馕饼及各种小菜,除肉串限量外,其他都可再添。事后我也从网上获知,《吐鲁番盛典》实际上是吐鲁番市旅游局推出“吐鲁番一日游”的配套项目,每日13:30-15:00演出一场,门市票价238元。然而,我们是14:20赶到剧院,歌舞表演早已开始,剧场大厅(也即餐厅)内每个空座位前都摆放一份食物,大家自行找空位用餐。表演确实精彩,音乐、灯光、舞美都很棒,饭菜也是我来新疆所吃最好的一顿。不过因为迟到,歌舞只看到一半多些,而且,因为演出已经开始,剧场内漆黑,想再添些抓饭也不知该到那里去要。造成这样后果的主因就是购买葡萄干耗费太多时间,导游当时也并不向大家讲明歌舞表演是几时开始。对于导游来说,让大家吃好、玩好,远不如让个别游客可劲购物更加重要。这就是导游与游客的矛盾,“核心利益”水火不能相容。
随后是参观坎儿井博物馆,15:30抵达。吐鲁番年降水不足蒸发量的1/160,但却又是著名葡萄之乡,其秘密就在于“坎儿井”灌溉系统。坎儿井由竖井、地下渠道、地面渠道和“涝坝”(小型蓄水池)组成。吐鲁番邻近天山,雪峰融水在戈壁滩下形成巨大含水层,当地人利用天山坡脚与吐鲁番盆地的海拔高差,创造出“坎儿井”这种地下引水系统,不惧炎热、狂风,巧妙灌溉农田。地下暗渠与地面明渠的交接处称“龙口”,拍张“到此一游”。
离开坎儿井,又参观了一处“维吾尔族古村落博物馆”,然后前往位于吐鲁番市西侧的“交河故城”,17:00抵达。“故城”构筑在一座呈柳叶形状的岛形台地之上,因有水流分成两股绕岛而过,故称“交河”。此处最早曾为汉代“西域三十六国”之“车师前国”的都城,迄今已有两千多年。唐王朝将“安西都护府”设置于此,它是当年朝廷管辖西域的最高军政机构。“交河故城”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也因中、哈、吉三国联合申报“丝绸之路”,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故城”全为“生土”打造,建造房屋不用砖瓦、土坯、石块,而是从地面向下掏挖,直接在“生土”层上切割出街道、房屋与场院。因而,与一般遗址越往下年代越早不同,交河城是越往下年代越晚。千年风雨沧桑,一个民族退出,另一个民族又进驻,后来者又继续在前人的地面上掏挖,“交河”就是这样一座在黄土台地上“雕刻”出来的城池。然而,这一过程最终是止于公元14世纪的战火,当时的东察合台汗国蒙古贵族背弃佛教,改奉伊斯兰教,继而发动伊斯兰圣战,逼迫生活在吐鲁番地域的佛教信众也要改奉伊斯兰教,激战后“交河”城破,最终成为废城。
18:00离开“交河故城”,驱车返回乌鲁木齐,19:00过戈壁,看见到处都是浑浊的流水,应该是刚刚下过大雨。20:24看到天山“博格达雪峰”,山顶银装素裹,独显分外妖娆。晚餐是在“西域国际酒店”对面吃“扁豆面旗子”与烤羊肉串。“扁豆面旗子”是将面皮切成细小的菱形放入牛骨浓汤中,再加羊肉丁臊子、葱花、扁豆等调料,煮熟后连汤带水而食,这是导游建议我们的晚餐。
9月1日,今日游“天山天池”,位于昌吉回族自治州阜康市,距离乌鲁木齐没有多远,按理说时间应该颇为宽裕,然而,导游仍然让我们6:00(相当于厦门的4:00)起床,6:30早餐,7:00披星戴月出发。不久后驶抵乌鲁木齐水磨沟区昆仑东路上的一座汽车配件城,内中有座名为“华菱珠宝国际玉器城”的旅游购物点,偌大的商场仅由一座小门出入,外观根本看不出是商店。团内依旧是少数人疯狂,多数人冷漠、无聊,一直逗留到8:55方才离开,继续驶往“天池”。早早被导游驱赶上路,用意就是购物,不过他也如愿以偿,在车上兴冲冲地宣布,刚才团内有人购玉过万,让他获得千余元的回扣,为感谢大家支持,今日午餐准备加菜,除去传统的“八菜一汤”,每人再赠送一个羊肉串,一块奶味烤馕。
10:10抵达“天山天池”景区,导游一改连日来的“维族小伙”装扮,主动把他自己的绿色小帽扣到我头上,称我 “巴依老爷”。维族男人戴绿色花帽是有身份的象征,完全不同于汉族人的“绿帽子”,这也是昨日吐鲁番家访新学到的知识。“天山天池”的景区大门很是壮观,“巴依老爷”拍张“到此一游”。
导游办好手续,带领大家换乘景区交通车,沿省道S111上山,不久后驶抵一处宽阔停车场,也即景区的老游客中心,以往是可以将旅游团的汽车直接开到这里,然后再购票进山。导游在此安排午餐,除去一成不变的全素“八菜一汤”,也兑现了羊肉串与奶味烤馕之承诺。
饭后继续搭景区交通车上山,11:46经过“西小天池”,最后抵达大天池停车场,该处也是省道S111的终点,距离“天山天池”还有200多米上坡路。如果不愿走路,也有小型观光车代步,只是还须另外购票。我们是徒步爬坡,12:08抵达天池,湖畔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天山天池”长3400米,宽800~1500米,最深处约105米。湖水晶莹剔透,湖畔绿草如茵,远处山颠白雪皑皑,苍翠挺拔的云杉、塔松遍布环湖山坡,到处都是郁郁葱葱。我们大家都涌向湖边,导游急忙拦阻,他说我们还要继续前往环天池第一高峰“马牙山”,从那里鸟瞰天池,景色会更美,所以,现时还是抓紧时间,赶快到“马牙山专线车”的起点去排队候车为好。
观光车为黄色,俗称“小黄蜂”,顶棚全为玻璃,一车可乘13人,我们正好包乘2部。线路的起点是天池,终点为马牙山索道的下站,往返票100元/人。按照车票上的信息,途中应该在会仙台、大锅底坑、香炉台、天山高山石林观景台、灵山寺稍停,然而,我们这部车的司机却是非常牛逼,从山下出发后,一口气行驶15分钟,首站就把我们拉到“高山石林观景台”,导游让他中途停车也不予理睬。这座观景台视野开阔,既可居高临下俯瞰天池,又可遥望对面“马牙山”上的“高山石林”。这些崔嵬石峰远望好似一排排“马牙”,“马牙山”之名也就是由此而来。
导游小张展开“梦幻之旅”小旗,既组织全团合影,也要求每一个小团体都分别跟他合影。我们这个团是“阴盛阳衰”,女士占总人数的2/3以上,导游小张也是一路颇討女士们的欢心。
拍罢合影再乘“小黄蜂”,4分钟抵达“马牙山索道”的下站,也即“小黄蜂”的终点。“小黄蜂”上山总计行驶约19分钟,按照50元/人计算,价格可谓不菲。索道下站旁边也有一座“灯杆山景观群”观景平台,站在台上观望,近处是松林、草地,远处是绵延青山叠翠,天山风光大美,好似一幅油画。
索道水平延伸1000余米,总高差约300米,连接“马牙山”与“灯杆山”,双程票价120元/人。索道附近也有登山木栈道,因而,选乘索道的游人并不算太多,我们没怎么排队就坐上了缆车。13:02抵达索道“上站”,这里也有“马牙山景观群”观景平台。与“下站”相比,“上站”的景观差异颇大,茂密的原始松林被峥嵘的石林(马牙)取代、巨大“马牙”后面显露出清晰的雪峰,天池的全景也出现在远方。
“马牙山景观群”位于马牙山的高峰之上,它是由木栈道串接多个观景平台组成,从索道“上站”向更高的地方延伸。团友们搭乘缆车上山以后,大多都采纳导游的建议,不再继续登攀,唯有我们三人,考虑日后应该不会再来天山,决定充分利用今生这唯一的机会,能爬多高,就爬多高。山顶海拔近3000米,徒步登阶还是比较吃力,气喘吁吁爬到第二平台,X.D.已感头昏、腿软,被迫打退堂鼓下山,只剩下我和Y.C.继续奋进。13:40抵达第三平台,从这里可以眺望“博格达雪山”,它是天山东段的著名高峰。然而,木栈道却是继续向高处延伸,好似“永无止境”,我和Y.C.都泄了气,决定只在这里看看风景,拍拍照片,然后就下山。不过,我作为全团年龄最大,今日却能爬得最高,心中还是有些得意,伸手摆出维吾尔语“亚克西”的姿势,背依天山石林、雪峰,拍张照片留念。有游客见我头戴花帽,好奇地询问是否维族?我顺势模仿维族人讲汉语,居然无人识破,而且,当我再说普通话时,还有人夸奖我发音准确。
14:00返回索道上站,导游还在那里等候,搭乘缆车、再转乘“小黄蜂”下山,14:40重返天池湖畔。导游宣示,从现在开始自由活动,1小时后在天池下面的那座停车场集合。三人在天池北岸随便走走,拍了几张照片,15:20撤离天池,沿公路下坡,前往停车场与团队汇合。导游清点人数后带领乘坐交通车下山,再换乘我们自己的旅游大巴,直返乌鲁木齐。“天山一日”到此结束,“新疆六日”也即将落幕,小张导游在车上散发表格,让大家填写对他的评价,我们都填“满意”。这位导游虽然时刻不忘获取自己的利益,但导游该干的事情也是毫不含糊,正像他所说,导游也要吃饭、养家、结婚,我们都理解。
18:45抵达“地窝堡机场”,团队中有7位女士下车,她们今晚就要搭乘飞机返京。其他人都是明日下午搭乘火车,今晚仍需在乌鲁木齐住宿。旅游大巴进入市区,19:46经过一座高大伊斯兰风格建筑,导游说那就是乌鲁木齐著名的“国际大巴扎”,它与“西域国际酒店”相距不远,内中店铺现时多为汉族老板经营,雇佣维族女孩充当售货员。
返回酒店后,导游发给大家路费,让我们明日自行“打的”前往火车站。我们三人可以同乘一部“的士”,获车资15元。我还另获参团退费230元,因为有些景点是70岁以上免门票。晚餐还是到宾馆对面那家天水回民餐馆享用“大盘鸡”,依旧是三人100元。
9月2日,返京Z 70次列车是13:02从乌鲁木齐南站发车,导游昨晚已为我们张罗好今日的早餐,上午9:00自行前往宾馆负一层的尕丽娜餐厅用餐,吃罢又回房间休息片刻,11:00点退房。我们三人并未“打的”,而是乘坐公交车,1元/人,11:30抵达乌鲁木齐火车南站。风风火火的新疆之旅就算是彻底画上句号,站在车站广场上,用候车大楼作为背景,拍张照片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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