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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1回：恒河圣浴冲刷罪孽，千年风雨不改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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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也有一些盛大的宗教集会，比较有名的是昆巴美拉大会，是印度一项传统的宗教节日，距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传说中，众神为保护一个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大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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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群魔展开争斗。后来，大神因陀罗之子设法偷回了大壶，却在返回路上，不小心将四滴甘露洒落，就此形成了恒河之滨的四大圣地。所以，恒河祭又被称为“大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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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度教徒的性幻想中，这个大壶中盛放的是什么呢？每隔12年，印度教教徒们便轮流在四大圣地举行大典，今年恰好在阿拉哈巴德举行。按照印度历法，这是一个144年后才能重现的大吉之日，因此吸引了无数信众前往膜拜。在旁人看来，这一切犹如神迹般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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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信众来到这条万古恒新的大河边，感悟它给人内心带来的神圣与震撼呢？据记载，前来朝圣的人们纷纷在恒河边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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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人们在脸上点上丹红，抹上香灰，双手合十作祈祷状，扶老携幼抵达河岸边。此时的恒河水寒冰彻骨，教众们却认为寒冷可以冲刷罪孽，加速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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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男信徒不顾寒冷，几乎全裸下水；很多女人也就穿着贴身衣物。年纪小的孩子哭闹着不愿意下去，母亲则用铜壶盛起河水往孩子头上冲一冲，然后拎着孩子往河里按。对一些孩子来说，这可能是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圣浴，只有勇敢面对，才能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印度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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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从东方完全升了起来，河面上金光灿灿，岸边则已人山人海。实际上，只要在恒河边的公路大桥上瞭望一番，就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帐篷向远方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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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哈巴德市人口不过70万，却要在几周内接待7000万朝圣者，对谁来说都是个艰巨的任务。据说为保证大会顺利举办，地方晸府搭设了二十七座浮桥、50多万顶帐篷、2万多间临时厕所，安排了8000余清洁人员满负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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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按照每人占据一平方公尺河滩面积计算，每次也只能安排2.5万人下水沐浴一分钟，然后赶紧就要换班。大会期间，还有许多苦行僧、萨图贤哲圣人和在喜马拉雅山中修行的瑜珈士来此。他们除了在恒河中沐浴，还要举办哲学辩论会、祈福大会与各种庆典，热闹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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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傍晚，信众们伴着神铃声响，走向河边祭台。人们手捧青烟香火，唱着挽歌，等待一个千年来风雨不改的大祭祀。而身穿金红服饰的婆罗门祭司，高举圣火，在众人祈望的目光下，迈着高雅的步伐走上祭台…日落之后岸边逐渐变得灯火辉煌。主码头祭祀的神铃已经响起，人流再次持续不断地向这里涌来。祭祀的铃声越响越急，信众也越围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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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祭鼓，诵经的主唱和乐手都已就位。慢慢地，悠扬的歌声从扩音器中传出，14位年轻俊美的婆罗门祭师走上祭台。在首席祭司的引领下，众祭司面对恒河站成一排，伴着音乐一边高唱颂歌，一边拍掌。乐声中，祭台周围烟雾四起，高贵的祭司渐渐举起6000年前流传下的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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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们则和着起唱，最终全部沉浸在无边无尽的神圣与庄严的氛围中，除了麦加朝觐，当今已经很难看到这样的宗教聚集了。当然这种小规模的祭河神的仪式每天都在恒河边的圣地举行，恒河是最肮脏的环境与最圣洁的心灵融为一体的地方，我们沿河堤徒步，发现很多妇女在河边清洗衣物，牛群则在河里洗澡，而远处还有大规模的酒店床单清洗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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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艄公在河边拉客，卖礼品的儿童也非常多，我们还路过了一个焚尸场，因为当地不容许拍照，为尊重印度人的习俗，我也没有拍照。因为洪水刚退，很多河坛上还有很多泥沙淤积，一些工人则拿着水管冲泥沙，不少印度恋人在河边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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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下榻的瓦拉纳西其实是恒河之岸最大的圣城，河岸之景更是蔚为壮观。瓦纳那西恒河之岸长达七公里左右，共有六十多个以上的码头，很多码头因为修建了很多宗教建筑而变成了祭祀用的河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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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古建筑被改装成高档酒店。河坛都是虔诚的印度教徒捐建的，捐建越多，积善也就越多。我们沿恒河行走，经过了数不清的河坛，之后打算折返时看到了一个艄公，谈好200卢比把我们送回河祭的主河坛那里，艄公人比较老实，会一点英语，他也是打工的，船是从老板那里租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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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船上看沿岸的风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河的一边非常繁华，到处是村镇，但对岸却鲜有人居住，都是些滩涂。不久到了岸边，我们依旧去早上找到的那家餐馆吃饭，中午13点47分吃饭花费285卢比(Punjabi tadka restaurant, Parade Kthi, Cantt Varanasi: fry papad rs20;lemn criander rs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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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返回住宿的地方，鸢突然说要去Blue Lassie店里吃奶酪，早前鸢曾经在豆瓣网及袁田之流小资的推荐下对此店非常憧憬，如是我们在大街小巷里寻找Blue Lassie，幸亏有指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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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们居然找到了，还碰到了陈大姐夫妇俩，最后我们坐在一起吃牛奶奶昔(LASSIE)，这个店在窄巷一侧，非常狭窄，但硬是挤满了几十个人，欧美人还很多，碰到一对年轻的中国男人，他们是在加尔各答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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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极少喝到如此美味的奶昔(Lassie)，价格也不贵，而且很意外的是那种装牛奶的陶罐子居然是一次性的，吃完就摔掉，据说是因为这次陶瓷没有上釉，放几天就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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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四人突然决定去金色寺庙(golden temple)，但找了半天都没看到，倒是鸢和陈大姐找到了几个卖印度服饰的商店，最终陈大姐想买件褂子，鸢也想买，但我感觉资金不能浪费，就表示反对，如是大家又一起找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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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弯八拐地找了半天，不停被印度人忽悠，陆续看到很多持枪的军人把守路口，最后我们才在一个极不起眼的窄巷一侧找到一个安检门，原来就在刚才鸢试衣服的店铺旁边，而我们居然绕了个大圈子找了半天，当时就把我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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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进入金色寺庙不能携带相机和包裹，金色寺庙门口全是持枪的士兵，这个地方还是容易爆发宗教冲湥的，不久返回旅馆途中有一对中国夫妻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估计吵架的理由可能是钱的问题，沿途有很多印度人给两个大声吵架的我国人劝架，还有安慰夫妻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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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们徒步走到住宿的地方，最后那个阴毒人把手机卡给我，那个手机卡进了房间还没有信号，要走到三楼天台上才有，因为我知道这厮是个骗子，而且他给我的卡是非法渠道拿到的，可能也不安全，但也无奈地把这个有问题的手机卡安装到诺基亚手机上，这厮的手机居然跟我是同一个型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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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了印度手机卡后，几天来没接到一个垃圾短信和垃圾电话，跟我国一对比，我立即要唾骂国内的电信运营商，简直是垃圾级别，在国内办个手机卡，开通不久就不停收到大量垃圾短信和电信诈骗的电话，而且更邪恶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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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撮别有用心的国内坏人开始发明自动语音播放垃圾广告的系统，就是你一接通电话，就有语音自动播放广告了，每天老夫都要被国内的骚扰电话折腾几十次，不接电话吧怕错过一单发财的生意，你接电话吧，大多就是个垃圾广告。。。什么卖保险的卖房子卖黄金卖肾的忽悠你中大奖的，什么鸟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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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后，鸢坚持要花钱买印度民族服装，最终无奈之下我就带鸢出门买衣服，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店铺，印度跟沙特等国家一样，无论是餐馆还是卖衣服的地方，服务员基本上都是男人，即便是卖女性内衣的店铺，营业员也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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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的第一家店铺还是很大的，有二层，对面是个坍塌的空地，我们从一楼看衣服到2楼，鸢还挑选了很多种颜色，最终讨价还价的买了件200卢比的红色侧开衩上衣，事后证明在正规店铺购买的衣服还是有质量保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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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又走到大街上，看到很多奇形怪状的人，最后经过一个摊贩那里时，鸢居然又买了件150卢比的蓝色印度裤子，那个摊贩还说不打折也不减价，裤子看起来很漂亮，但事后才知道这条垃圾裤子即掉色还容易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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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走的大街应该算是主干道了，人非常多，人力车也多，沿途有不少寺庙，从这里还能看到金色寺庙的局部。街道的尽头就是码头的，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夹杂着大量的印度教徒，乞丐也很多，这里流行一种仪式，大凡是有钱的人，如果要求功德，就提个钱袋子从街头走到街尾给所有坐在地方的乞丐教徒分发钱币，我之前就看到过一个小男孩给每个乞丐发硬币的，这种场面很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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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闲逛了一会，也多次进出酒店旁边的一栋老房子，我就发现一个疑似国内来的美女一直在我们旅馆旁边的房子里呆在，偶尔与印度人一起嬉闹和打羽毛球，后来我们走到河坛旁边的水塔前面的台阶上，这里分布着大量的教徒和乞丐，此时我又看到了那个亚洲美女，她独自一人在看恒河，这次居然穿个半裸背的上衣，算是这里穿得最露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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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体而言外国人不多，亚洲人中以韩国人最多。到了傍晚就无聊地去观看恒河祭，这是一个精神上的奇迹。据说河祭是发自内心，只要虔诚，即便简单，万能的恒河都能感受到。冗长的祭礼从初夜一直持续到中夜，随着河祭的圣火渐渐熄灭，熏香散，铃声消，歌声止，人们在幸福中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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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恒河在平静中，安详地等待黎明的又一次祭典，这是一种周而复始的宗教活动，据说持续了千年。我们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一群韩国男人站在一个高台上拍照，我看那个地方地势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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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苦行僧，如是我们也跑过去跟韩国人坐在一起，这些韩国人非常年轻，疑似学生。之后各路人马往河边聚集，还有大量划船赶过来围观的，到了晚上整个码头就被挤得密不透风了，还有不少欧美游客拿个平板手机在那里拍照，这个时候也出现了一些我国的人文摄影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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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居然跑到恒河祭坛的木台旁边近距离拍照，看哪个架势还貌似很专业的样子。祭祀的人都是又高又帅的男人，两侧有一老一少在敲铃铛，还有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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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除了印度教的重大仪式外，其他宗教也有一些仪式，比如斋戒等，印度人不是以感官的放纵而是以欲望的止息来表示欢庆。他们的饥饿是神圣，是幸福，也是缅怀。这种来自漫长历史的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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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漫长历史中父亲为女儿的饥饿、兄长为妹妹的饥饿、儿子为母亲的饥饿、妻子为丈夫的饥饿、主人为客人的饥饿、朋友为朋友的饥饿、人们为树木和土地的饥饿，成为他们世世代代的神秘仪礼，成为了他们隆重节日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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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来世，所以对于现世的苦难便可以这般消极和坦然。除了看热闹的游客，恒河边上的印度教徒非常多，很多苦行僧都陆续经过，碰到熟人还互相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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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就像是武林大会一样。我们在恒河祭坛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有点饥寒交迫地离开码头，跑到餐馆吃饭，居然又碰到了陈大姐，我们算是一日三餐都在那个饭店解决了，早餐花了410卢比，晚餐花了358卢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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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桌子旁边还坐着一位身材高大的欧美人，穿个白色大褂，端坐在饭桌上吃饭，仪表严肃，酷似大师。饭菜一律是素食，不过吃素也有好处，曾经英国有个29岁的女子七年来坚持吃生食，这样做的效果是该女子容颜姣好，苏珊在21岁时的一次印度之旅后，就变成了素食主义者，在尝试过几次生食后，决定以后只吃生食，包括未煮熟的水果、蔬菜、谷物、种子、坚果和豆类；而印度男人过剩，如果让这些单身的男人过多地食用牛肉和猪肉，会加重他们的性压抑，故不如鼓励他们多吃素，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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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四人又一起回家，为了堤防踩到牛粪，我们必须打手电筒在漆黑的小巷子里穿梭，好不容易找到家了，进房间后发现电压不稳定，不过还好没停电，开始是发现一些插头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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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压稳定风扇风力加强后才能充电，不久洗澡洗衣服，第一次把晾衣绳拿了出来，这也是袁田女士推荐我们使用的，我认为晾衣绳的用途的确很大，唯一遗憾的是我们只使用了一次，最后退房时居然忘记把晾衣绳也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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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mbo Huang citation resources: Varanasi, also known as Benares, Banaras, or Kashi, is a city on the banks of the river Ganges in Uttar Pradesh, India, 320 kilometres south-east of the state capital, Lucknow, and 121 kilometres east of Allahabad. A major religious hub in India, it is the holiest of the seven sacred cities in Hinduism and Jainism, and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Buddhism and Ravidassia. Varanasi lies along National Highway 2 and is served by Varanasi Junction railway station and Lal Bahadur Shastri International Airport.